往日时光,又好像对刚才的所作所为颇有悔意,但最终,对生的渴望,还是压倒了一切。
“你这毒妇,毒妇!”
指着自己昔日的妻子,竹丘城主满怀报复之心。
“忍者大人,我给五百,不,我给你一千万两!”
“杀了她,杀了她!”
“不仅如此,我这城内,你想挑什么挑什么!”
“若再不行,我愿侍你为父,奉献终生!”
瞧着因为心中恨意而不择手段的竹丘城主,团藏只觉得可笑。
“得了吧,您这种‘灭爸’儿子,我可不敢要。”
踢开扒着自己裤脚的竹丘城主,团藏迈步向城主夫人走去。
可没想到走了不到两步,那头发斑白的老家臣从背后掏出一枝枪状物,就逼住了团藏。
“别再往前走了。”
“匠之国三年式苦无冲锋枪。”
“专为忍者而设。”
“备弹二十五,射速每秒八发。”
“你不想被打成筛子吧?”
看团藏露出惊愕的眼神,宫装丽人掩口笑了。
“还没向你介绍过吧?”
“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父亲手下老人,同时也是这座城的【忍奉行】。”
“火之国,可不只是你们木叶忍者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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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团藏和竹丘城主夫人在内城城墙上对峙的当,战场的另一边,田之国大名也陷入了焦头烂额之中。
“骑兵队马伤三十,人死二十八!”
“约有两百匹马被惊走了!”
“伤者无数!”
是的,耕介的那发水遁水龙弹直接伤害虽然并不大,但由此造成的余波,也使得五百骑马武士大半丧失战力。
惊走的马匹,被践踏踩伤的武士,而与此相联的,还有另一个坏消息。
“火枪队损兵四十,火药全湿,射击不能!”
狠狠把团扇甩在地上,田之国大名起身想要前移,却被自己手下那獐头鼠目的家老拦住了去路。
“殿下,殿下,快撤吧!”
“那可是忍者啊,只有武士的我们是不可能打得过。。。”
听到这话,已经满腔怒火的田之国大名抽刀就是一击,干净利落地割了面前老头的喉咙!
指着地上那躺倒在血泊中,还双手绝望地捂住自己咽喉的老者,田之国大名厉声出语。
“若再有乱我军心者,与此獠同!”
震慑住了周边浮动的人心,田之国大名又下达了新的命令。
“让骑兵队去追击那两个逃掉的木叶忍者!”
“火枪队!”
见自家大名前移至此,原先还在地上瘫懒的火枪手们纷纷起身立正。
望着这些由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新军,即使是田之国大名自己,此刻胸中也涌起一股热血!
“全部上刺刀!”
“逼着前头那帮农兵,让他们把内城给我打下来!”
听了自家大名的命令,火枪手们纷纷从腰间抽出套筒刺刀嵌在枪头。随后便排着整齐的队列,逼着观望的农兵们向内城攻去。
瞧这令行禁止的样,真不愧是被田之国大名自己一手训练出的新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