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守,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合作伙伴!我保证她考完试,会安安全全的回到这。”汪洋在樊守对我说完“瞧瞧话”之后,就立马下了保证。
他真是聪明,一眼就看出樊守是在担心我。
他这句话,确实让我本悬起来的心,放下了。忙拉着樊守的衣角,“守哥,相信他一次好吗?”
樊守却鼻哼了一声,冷冷盯着汪洋道,“我才不信他!”
“守哥!”我这下真急了,就可怜巴巴的看向他。
他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就低头看向我,本坚定的目光就变得软了些,“真拿你没办法,好吧,让你去,不过……”
话说到这,他抬头看了眼屋顶的镇兽蛊吱吱一眼,又道,“带上吱吱吧,它也许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好!”我一听樊守同意让我去考试了,我整个人都轻松了,就差没当着汪洋和堂姐的面亲他了。
樊守还是宠我的!这会紧紧抱着他,将脸贴在他结实的怀中,感觉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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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洗漱完毕,樊守就说要送我去学校,汪洋没阻止,就让他坐在车后座上和我坐一起的,至于我堂姐,也要去市里拿回丢在酒店的行李,所以,跟我们一起,坐在了车副驾驶座上。
车开了一半的路程,汪洋和我堂姐都保持沉默,只有我和樊守在说话,因为樊守他不放心我,一路上叮嘱我要小心,还在车路过一家手机店门口时,给我买了一部价格实惠的手机,装上卡,让我记住考完试就给他打电话,他在校门口那家咖啡店等我。我一一答应了,他才放心的搂着我不说话了。
我们一沉默,车里就安静的有些尴尬了。
“落落,这开车的先生是你朋友吗?”沉默了一会,堂姐开口问我。话虽然是在问我,目光却盯着汪洋看去的。
我居然忘了给她介绍了,于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是的,他是我朋友,叫汪洋,是医大的教授。”
当我说到医大教授两个字时,我堂姐眼里直冒光,我了解她,知道她这是对汪洋感兴趣了!
就在这一瞬间,我心想,如果我堂姐和汪洋在一起,那么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至少汪洋不会在对我动心思了,我也不必在他跟前提心吊胆的。
陈玉莲这会朝汪洋笑着道:“原来是汪教授啊,你好,我叫陈玉莲,是落落的堂姐,很高兴认识你。”
汪洋没说话,继续目不斜视的盯着车前方,陈玉莲脸上就露出了尴尬的绯红。
我见气氛尴尬,忙转移话题和樊守说话,“守哥,你快看外面的树好美啊!”
“叶子都快落光了,没什么呀!转移话题都不会找个好点的借口!”樊守真是不怕事大的主啊!
不过我觉得今天的汪洋好奇怪,如果是平时,在外面人面前,他都是装的很有礼貌,彬彬有礼的样子,今天怎么对我堂姐偏偏就冷了脸呢?
樊守这话让陈玉莲更加不好意思了,正巧到了我们昨天住的那酒店,门口虽然还围着警戒线,但是,门口站的是酒店保安了。汪洋不用陈玉莲说,就把车停下了。
陈玉莲就赶紧拉开车门,朝我们说了句回见,就砰的一声关上门,走向酒店。
这会汪洋才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开口提醒道:“你堂姐身上有引身虫,很不对劲!”
“我和她说了,不劳你再嘱咐一遍。”樊守替我回答了。
“难怪你今天本不打算让碧落去考试了,你是不是在怀疑,她身上的引身虫,是活蛊人下的?”汪洋突然扭过头认真的看着樊守问道。
活蛊人下的蛊?!我之前也曾怀疑过!
“像是。”樊守回答完这句话,就挑了挑厚重的眉毛反问汪洋,“如果她真的是被活蛊人下的蛊,那你们算不算同命相怜啊?”
汪洋也中了活蛊人的血蛊。
樊守这话说的有点意味深长,让汪洋眯了眯眸,“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堂姐长得不错,性子也软的很,你娶了她或许不错。不过,我可不会叫你姐夫!”樊守嘴角一扬,坏坏的笑道。
汪洋闻言,扫了我一眼,随即气的脸涨的发红,可一句话也不再说,而是发动车子,继续往学校方向走了。
“守哥,真的没办法给我堂姐除蛊吗?她和我大伯大妈,似乎都是因为我才被活蛊人恨上,中的蛊……”我得知堂姐是被活蛊人下的蛊,心里好难受,如果不是我,我大伯大妈一定不会死,堂姐也不会中蛊了!
“回头我想想办法吧,你也别太自责,也别有压力了。好好考试。”樊守倒是没有拒绝我,而是答应帮我给陈玉莲除蛊,我这才放心不少。
到了学校门口,樊守下车去了咖啡店,说在那等我。
而汪洋把车开进学校停车场后,就嘱咐我让吱吱别跟着我太近,于是,我指着一旁的大树树枝,让吱吱过去那边等着我。
它就老老实实的飞过去了。
随后我和汪洋就分开了,我去了考场考试,考完试出来后,就听到有人惊呼:“陈碧落,小心!”
还不等我反应是谁喊我小心,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就拉起我的胳膊,一把将我拉进怀里,随后,就听到我头顶处嗖的一声掉下来什么重物,再接着噗通一声,我的脚和腿部,传来液体喷溅感,我忙要转头去看楼上掉下来的是什么,结果,一只手捂住了我的眼,“相信我,你看了会做恶梦!”
是汪洋的声音,他的声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了尖叫的声音,“啊啊”“死人了”“有人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