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沐安然的身子又是一顿。
少爷?
似是察觉到沐安然眼中的不可置信,傅君寒摆摆手,几个下人退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沐安然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这张脸,比三年前更多了几分成熟冷冽,却依旧好看,足以让世上的女人为之疯狂。
只是,那双黑眸中,已经没有了曾经那份对她的温柔深情,只有一片她看不懂的深寒。
“你和傅远旌是……父子?”
一想到这种可能,沐安然浑身阵阵发冷。
男人冷笑着,沉冷的黑眸停在沐安然身上的孝服,逐渐多了几分灼热。
沐安然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后退着,却很快退到了墙边,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你很怕我?”察觉到沐安然的躲闪,傅君寒唇边勾着一抹笑,眼底却没有笑意,“还是说,你是想为了这个死人守身如玉?”
“别胡说,他……是你的父亲……”
沐安然退无可退,她只能用这种话语,企图唤回男人的理智。
“原来,你也知道他是我父亲。沐安然,你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在我躺在病床上快被截肢的时候,风风光光地嫁给了我的父亲?”
话音刚落,傅君寒将沐安然的双手禁锢在墙上,冰冷的薄唇堵住了她的嘴。
沐安然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下一瞬,撕裂的疼痛传来,她瞪大眼睛,一片浓重的血腥味扩散开来。
傅君寒察觉到那一抹异样,放开了女人伤痕累累的唇,嘲讽道:“去哪儿做的修复手术?技术还不错。怎么,这是早就已经打算好了去找下家?”
沐安然痛得动弹不得,但听到男人的话,她竟突然发觉,身上的痛,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原来她在他心中,竟然有这么不堪。
看到沐安然恍惚的脸,傅君寒心中蓦地升起一股烦躁,“还有时间走神,看来还是我不够卖力,没能满足你!”
话音一落,傅君寒的动作更加凌厉,沐安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痛得失去了知觉,那种蚀骨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就此一头撞晕过去。
沐安然不停地挣扎着,手胡乱地摸索着,想找到什么东西,可以让这一场浩劫停下,但是,她却只摸到了冰冷的金丝楠木棺材的边沿。
那里面,还躺着她名义上的丈夫!
一阵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原本已经几乎昏厥过去的神智清醒过来。
“不要!不要在这里!”
沐安然伸出手,挥舞着,抓过了傅君寒的胸膛。
“怎么,难道你这种女人还会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被沐安然的指甲抓过,感觉到胸口的疼痛,让傅君寒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女人如同瀑布一般柔软的黑发,扯着她,让她看着照片上的男人。
“正好,让他看看,他生命最后几年,即便被人诟病不已也要娶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水性杨花的下贱货色!”
傅君寒的声音沉冷,带着深刻的恨。
沐安然的目光涣散,拼命的想要逃离,却无法挣脱男人的桎梏,身体的激烈痛楚和内心的残酷折磨,终究让她无力承受,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