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之徒。”
他对山中两位师傅的事情从来都是忌讳莫深。
“哼,估计就是哪个山上冒出来的野路子。”
“是啊,就知道装逼,无名之徒还能住这么大的四合院。”
高矮两位弟子缓过劲来,对着张凌峰指指点点说道。
云远舟回头瞪了一眼,顿时二人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他们的话确实有些多了,连云远舟也受不了。
“张凌峰,让你见笑了。”云远舟回头拱手,客气的说道。
“打狗还要看主人,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他们计较的。”张凌峰淡然笑道。
这一番话,高矮两弟子气得咬牙切齿,目光阴沉的盯着张凌峰,仿佛要生吞活吃了他。
“瞪什么瞪,再瞪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猛子怒斥道。
“张凌峰,你这又是何意?”云远舟指了指猛子,淡淡的说道。
到了这么大的年纪,他遇到了太多的大风大浪,猛子的实力还不至于令他发火。
“噢?”张凌峰拍了拍脑袋,笑道:“猛子是我的兄弟,不能和你后面的两条狗相比。”
既然云大爷电话里面都放出了狠话,张凌峰也丝毫不顾及,你要战,我便战!
认怂,不是他的作风。
听着兄弟之言,猛子顿时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之感慨,望向张凌峰,渐渐眼眶都湿润了。
猛子曾收到徐武的蛊惑加害老大,而且现在他不仅不计前嫌,还将自己救出苦海,甚至拿自己当成兄弟对待,也不知道是祖宗积了什么德,才能遇到如此重情重义之人。
“年轻人。”闻言,云远舟将张凌峰的称呼改成了年轻人,一字一字说道:“你,很,狂!”
“少壮不轻狂,老大徒伤悲。”张凌峰诗兴大发,朗诵道。
他的眼下之意是指云远舟已经老了,这一代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好,这事暂且不说,你和我的孙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三人成虎的道理我是知道的,我想亲自听听你的解释。”云远舟眉毛扬起,说道。
“云蕾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说了怕你受不了。”张凌峰叹气道。
“无妨,你且说,我还可以再活二十年。”云远舟摆手道。
“她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张凌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一旁的林如燕听到张凌峰如此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时发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自己,急忙尴尬的回了房。
这种打架的事情,她不太敢兴趣,也不喜欢猴子看把戏,只是心中暗暗祈祷张凌峰能够逢凶化吉。
“张凌峰,你他吗的,有种再说一遍。”高个子青年暴跳如雷,他从小是一名孤儿,被云远舟收养,习武,能有今天的成就都归功于云家,事故别人可以羞辱他,折杀他,但无论如何针对云家人,他都会为此拼命。
矮个子青年的情况也是差不多,他也是双眼血红,望着张凌峰,怒骂道:“你他么的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甚至是卷发女孩也露出不悦之色,说道:“张凌峰你怎么能这样子说师姐,你太让人失望了。”
云远舟暗中观察,并没有阻止自己的三大弟子,显然是胸中的愤怒已经濒临极点。
不过他的脸上掩饰得极好。
因为他深知接下来和张凌峰有一战,喜怒形于色那绝对是致命的弱点。
“难道我说错了吗?我都说过了我不缺佣人,更不需要她这个丫鬟,可是我怎么劝她都不听,我有什么办法,那只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她真的有病,作为家长,在教育方面你还是应该多上心啊。”张凌峰嘴巴里像机关枪突突突一样的放子弹,打入云远舟的内心深处。
在云蕾七岁的时候,她的父母便死在了云远舟的仇家手里,但是至今没有查找出凶手,
这让云远舟内心十分愧疚,也越发的宠你着云蕾,无论是什么要求,只要不是杀人和吸毒,他都会竭尽全力的满足乖孙女,好在从小给云蕾被灌输了做人诚信,不走邪路的善念,这些年一直没有作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没有想到上了张凌峰的当,偏偏上为他当丫鬟。
这令云远舟头疼不已,一直暗中派着保镖保护着云蕾,如果只是小打小闹,这都无所谓了。
这一次却不一样,张凌峰却是拿着云蕾的贞节来威胁她。
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不说都知道。
云远舟正是因为这点,才决定来会一会张凌峰,即使了解了他是国安局教官的身份。
可那又怎么样,国安局只是凌驾在普通人脖子上的利剑,身为古武者---古武协会的长老级别成员的云远舟丝毫没有将它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