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峰几句话似乎说到向云飞的心坎里去了,使得他眼睛里露出浓浓的惊讶之色。
向云飞的异样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他掩饰住了:“呵呵,你也不要想着诓我,我确实没什么可告诉你的,要杀要剐随便你吧,反正在这里也是生不如死,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能够潜入进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据张凌峰所知,这向云飞也不像那么硬气的人,眼下怎么这么傲骨铮铮?不对,这里面绝壁有猫腻,他还是相信自己的观察和判断。
“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我才不至于这样做呢,你已经是无期徒刑了,我压根就不用对付你的,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那就是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我负责把你弄出去,我能够如此轻松的进来,自然也能够很轻易的把你给弄出去,这点你应该相信。”张凌峰看着向云飞想要和向云飞做一个交易。
可惜的是,向云飞压根就没有想要出去,他冷笑一声:“你不要白费心机了,就算是我生不如死我和你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张凌峰浑身的气势骤然阴冷了下来,缓缓蹲下身子来:“你口口声声的说什么生不如死,那么好,我成全你,现在我就让你尝试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你想做什么?”向云飞不由往后靠了靠,心里头没由来的一阵紧张,他虽然已经打定主意不说任何的事情,但是他还是有些害怕。
话音刚落,张凌峰的手里便赫然出现了一根明晃晃的银针,以往他总是毫不犹豫的,以最快的速度向敌人发射而出,但现在,他的动作缓慢无比,一寸一寸地接近着向云飞。
这是张凌峰屡试不爽的绝技,除非毅力足够强大,否则没有人能够承受那份万虫钻心的痛苦。
他捏着银针一步步走向向云飞,短短几个身子的距离,硬是让张凌峰走了五六步才到,“你想清楚了,真的不肯说?你要知道,如果你说了,我自然会把你弄出去的,我的本事有多大,你想都想不到。”
向云飞虽然害怕,但是似乎想到了什么,毅然咬紧牙根:“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就是我做的,没有别人的参与!”
张凌峰突然停顿了下来,心中暗自笃定,而后笑容愈发灿烂:“我提过什么别人吗?你好像说漏嘴了。”
“我!”向云飞突然一阵气结。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一力承当了,那好吧。”
张凌峰不再犹豫,银针径直发射而出,正中向云飞的膝盖处,几乎是一瞬间,向云飞脸上便爬满了痛苦,而后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冷汗直冒,最可怕的是,他竟然有苦说不出,完全叫不出声来了!
酥麻感席卷全身,而后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到了最后,竟然犹如千万只蚂蚁在身上乱窜般奇痒无比,向云飞很想大叫出来,可是他发现自己俨然变成了一个哑巴,连半点哼唧声都发不出。
有些人无病呻吟,有些人,痛苦难当却无法释放。
这个地方很危险,张凌峰自然不可能让向云飞鬼哭狼嚎了,所以直接封住了他的哑穴。
大概三分钟过后,向云飞已经口吐白沫,身上也被他自己抓的血迹斑斑,此刻正躺在提上抽搐着,脸上青筋暴起,让人看着都痛。
差不多了,张凌峰解除了向云飞的痛苦,然后轻声问道:“现在呢?还不肯说吗?你放心,只要你老实交代,我不会再为难你。”
向云飞突然感觉一阵轻松,也不再抽搐,他终于真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可出人意料的,明明已经快要崩溃的向云飞居然还是死守着秘密,他无力地说道:“没有什么可以交代的,这件事就我一个人做的!”
张凌峰有些难以置信,向云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骨气了?在这样痛苦的折磨下都能够抱着秘密,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啊。
事已至此,张凌峰也很是无奈,连这个方法都打探不出消息,何谈其他,对一个抱着必死之心的人来说,好像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张凌峰叹了口气,退了出来,若无其事地往外走去。
非常顺利,没有人发现端倪,张凌峰脱下衣服套到那名昏倒的狱警身上,然后迅速离开。
这件事情看似已经落下帷幕完美收场,但只有张凌峰知道其中有隐情,校方自然懒得去追究这个东西,能够顺利恢复正常上课就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了,也算是给高二五班学生的家长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梧桐树中学明天就可以正常上课了。
张凌峰回到清波小区,刚到小区门口,就看到沈月在跟一个男人争吵着什么,而且篮子里的菜基本上掉落了出来,洒了满地。他感到非常吃惊,以沈月的性格,那么地恬静,怎么可能随便与人发生争执?
由于天色黑,灯光实在微弱,张凌峰就凑前一看,竟然是郑飞鹏,这小子消失了几天又冒出来了?
“你都有老婆了,为什么还要一直纠缠着我呢?”
沈月甜美的脸庞上满是无奈,似乎越说越生气了:“我是个三观正常的女人,也能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凭什么做你情人?你真以为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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