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遇见这么一条死狗也是绝了。
这狗眼睛还亮晶晶的,他丝毫不怀疑这玩意儿还有更多的把戏没有施展出来。
他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大汪应该是边境牧羊犬。
他曾经在网上看过一句话:众所周知,边牧是边牧,狗是狗。
他:……
他亲身体验到了。
这玩意儿比狗还狗。
他都猜不透它在想什么。
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他折腾死。
要是来一只二哈,他现在……
估计会被玩死。
虽然他现在也快被玩死了,但两者程度不一样。
遇见二哈,他估计会死无全尸。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一下?
他刚刚生出这个想法时,哈里又给了他一爪子。
涂布:他错了,他不该给这只狗洗白的,一点儿都不要。
他快被这狗给弄死了
哈里又舔了他一口,口水糊了他一脸。
他的心都颤了颤。
这狗,我¥%¥%##&*
他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脏话,今天竟然全用到了一只狗身上。
mmp,他现在的心理阴影面积已将达到顶峰。
此时此刻,他的一颗心都浸在了绝望中。
他忽然想起来了那个穿着大红袍,骑着白马踏进他梦里的狗子。
他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他在现代也没有干啥坏事,为什么要派这样一只狗来折磨他!
呼哈勒的粗犷的声音传来,他叫着哈里,“哈里,吃饭咯。”
这个蠢狗立马稍息立正尾巴垂好,然后擞擞耳朵,按耐住步子,严阵以待地迈着步子跑进去。
到半路的时候,它突然想起来了还有他的存在,又折回头,毫不犹豫地叼着他。
涂布的脸木木的。
他告诉自己要习惯。
要习惯。
不和狗一般见识。
这顶多就是一个梦。
一会儿就醒了。
他再忍忍。
这个世界没有过不去的坎。
但事实证明,这个坎过了八九年也没有过去。
后来他也习惯了,也慢慢接受了,最后还有点不舍。
……
哈里跑进蒙古包后就直冲到呼哈勒身旁,把涂布放下来,然后稳稳地叼着呼哈勒身旁的装了一半食物的盆子一溜烟跑出去。
那是哈里的饭碗。
它并不是不喜欢在这里面吃饭,而小时候每一次它吃饭后,呼哈勒就会清扫那一块的地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让它出去吃过。
它一般是看着呼哈勒清扫的,后来次数多了,它的狗良心也隐隐作痛。
又一次实在忍不住了就选择出去吃饭。
开始的几次叼着盆都稳当,会偶尔漏出去一些。
后来便稳稳当当的,它吃完会再叼回去,外面有羊,它们看见会舔,还会踢它的碗。
但自从它选择在外面吃后,呼哈勒好像很开心。
它把盆放到了房子旁边,随即大块朵颐,还吧唧吧唧嘴。
快吃完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它的小弟。
它盯着还有一点点的饭,突然止住,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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