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方是要铲草除根啊!”司聿权拿出车里的白净小抹布擦着刚才用过的小手枪,意味深长地说着。
“对方是谁?为什么要抓着我不放?”秦又有些哭腔,为什么傅绍燊的敌人偏偏针对她。
“呵呵,所以他要我保护好你!”
司聿权当然也不清楚傅绍燊到底是得罪了谁,没回答,可是兄弟有托,他不能不帮。
从兜里抽出手机,手指灵巧敲打出一连串的数字,“喂!”
“喂,首长!鞅”
“给我查一下G—23745这个车牌号是谁的!”
秦又抻着耳朵凑过来,想听听里面谈话的内容。
可是因为听筒的严密性,连个只言片语都不见。
“好,好,我知道了。”
男人连连说了好几好字,最后挂了电话。
精锐的目光扫过来,女人探过来的身子缩了缩,回归自己的位置。
司聿权扔下手机,歇息又开始睡觉。
秦又蒙瞪的状态,怎么办,刚才可不是简单的小孩过过家家,那可是真枪实弹,弹临炮雨啊。
从小到大,虽然秦万贯没给他什么好的,但是也没让她受过什么大惊险,并不像牧然那样每天都心惊胆战的。
这司聿权是军人,打打杀杀的自然是不在乎,可是她不一样啊。
男人打完电话就不作声了,全然不告诉她到底如何。
这心里还悬在半空中,跌宕起伏,可是想说话,但是面对男人冷漠的脸又张不开着嘴。
踌踌躇躇中,她也就作罢了。
车子开了一会,秦又望向外面。
才发现,司聿权将她带到了火车站。
下了车,外面是火车鸣笛的声音。
小硕从兜子里摸出一张火车票送到她面前,司聿权大黑天带着墨镜。
枕着脸,
“这是去放南峰的车票,你可以去哪里?”
他这意思是要放她离开,不过也应该是傅绍燊的意思,既然他结婚,为什么要让她走啊。
北城是她一直生活的地方,当初就算秦万贯那么虐待她,她也没打算离开,这里毕竟有多很多的回忆。
望着那张去往南峰的车票,她迟迟不肯伸手。
她从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城市,傅绍燊就给她先做了决定。
片刻,纤纤的细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她怀了孩子。
本来还不肯动摇的她,伸出手接过车票。
抬首,也不知那一刻怎么回事,她目光竟突然地泛着泪花,还好她的眼眶里的容量足够,泪珠没有溢出。
耳边是司聿权魂淡的声音,“在那边我已近安排好了住的地方,下了车就会有人接你!”
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这说明他们是打算让她在那边常驻。
精致的小脸挤出一抹笑意,默默地转身,坚硬刚强落寞单薄。
“我希望我在那边的一切消息请帮我保密。”
“我会离开的。”
小硕跟在后面,拎着她的行李上了火车。
他把她的行李放在相应位置,秦又按着车票上的座位号找了到自己的包间。
小硕安顿好,笑的腼腆地弓着身子,“秦小姐,我就出去了,到了那边会有相应的人接待你的。”
“好!”她点头,坐在床上。
小硕给她关上门。
她微笑的脸终于是放下了那么假假的表情,由心里泛起的酸楚出来,晶莹的液体不自己地掉下来。
她终是再也忍不住般哭了出来,两滴泪串掉下,哭的稀里哗啦。
抽出桌几上的几张面巾纸,越擦越难受。
落寞的背影简直让人心疼,不过她的肚子里有了小娃娃,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
火车里面试灯火通明的白光,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司聿权审视的目光盯着偷偷抹眼泪的女人,薄凉的唇轻轻未抿。
双手拍了拍腰间的小手枪,笑的盎然。
小硕出来时,颠颠过来。
“首长,人已经送上车了。”
“嗯!知道了。”
“车上安排几个人,保护她的安全,一定要保证人到地时毫发未损。”
“好!”
*
本月十八号。
傅家上上下下热热闹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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