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此可见,贺家姑娘虽小,可理家的本事不小。”
君母听着点了点头,周妈妈接着说道:“如今更是有人言,这贺家姑娘管治府邸的本事可比贺家夫人还要有一手!自然,能将这偌大贺府管得服帖,没几个厉害手段怕也难镇住。”
君母微点了点头,又道:“虽如此说不错,可贺府没有这般妻妾成群,更无像王府一般人人皆想麻雀变凤凰,多的是人人都有心眼。贺家夫人能独占贺府鳌头多年,可见这贺府的根早被贺夫人紧握在手,只要她未真正撒手,这知书便是接过手去,也乱不到哪去。”
周妈妈应了是,接着说道:“正因如此,便可见这贺家姑娘是个有主见独立之人,且不会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便乱了自己的思绪,便是贺夫人所言怕也难断。”
听此,君母定了定心,没方才那边紧皱眉头;这会同周妈妈往老夫人屋里走去了。
京街上。
贺府车内,贺知书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竟能闹到这样的局面。而贺夫人许是因为气恼故而也是一言不发。贺知书实在憋屈,故而好一番求问,贺夫人拗不过这才松了口。
车内突传来贺知书一声停车;后头又听贺夫人一句:“下车去做甚?是想赶回温府告知她们我方才所说不过是谬言?”
“母亲!”贺知书就差没跟贺夫人急;这会马车继续走动。
“区区一个伯爵府有何好稀罕!若不是他世倾救你有恩,偏你也瞧上他,就凭他们伯爵府可又那能配得上书儿你!若不是你那姨母舅父八百个心眼,如今也不会闹到这个局面!结亲日都订了,可就因他们温家一句话,便将你们俩的婚事搅散!”贺夫人抓着贺知书的手接着道:“你乃堂堂侯府的姑娘,下嫁已是委屈,又怎能受此之气!如今不过一个要求,这还未嫁去,便已是谈不妥,若叫你嫁去再谈,可是对牛弹琴!”
贺夫人语气软了软,又道:“我可又曾说过什么过分话得罪他们,可不都是好商好量的参详着?”
“吉日都定了,母亲偏挑这个时候提这事,温家怎可能答应?”贺知书别过脸去,道:“可还以为你提的是那事...”
说着,贺夫人收回了手道:“提哪事不是事,都是要提前说明的...既然他们不答应,我们也无需下自己的面子去如意他们。总而言之,你与那世倾便就此了结此缘了!我与你父亲会再给你择一门更好的亲事,绝不比他温家世倾差!”
贺知书回过头来看着贺夫人,半天回道:“我贺知书,上嫁皇帝下嫁世倾,若换他人,令死不嫁!”
贺夫人气得双手按座道:“那圣...”贺夫人压了压语气,小声道:“那圣上可比你父亲还大!还上嫁皇帝下嫁世倾?可是一一嫁不得,你便要上天嫁仙下地嫁僧去!”
“母亲这般模样,与那姨母和舅父有何两样?”贺知书别过头去道:“母亲知道我向来是说一不二,我也非朝三暮四之人,我既择世倾为夫,只要不是他有错在先,我定不会另嫁他人!”
“嫁世倾?只要他们温家一日不松口,你便是妄想。”贺夫人道。
贺知书对着贺夫人平平道:“要我另嫁他人,母亲也是妄想。”
只见,贺夫人盯着贺知书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气皆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