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办法,我只好赶紧答应着,厚着脸皮把内内穿上,出去了,我自己觉得有些尴尬,脸上都觉得很不自在,那毛巾遮挡着关键位置出去,陈洁却笑了起来,说天藏,脸红什么,又不是光着身子,这不是还穿了裤子么,还用毛巾挡着干嘛,怕我看到啊?
我被陈洁说的更不好意思了,赶紧穿起衣服来,穿好衣服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陈洁坏笑着看着我,说情况怎么样了?
我疑惑的问陈洁说什么情况怎么样?你说我脚上?
陈洁摇了摇头,说你在家不是到相亲么?情况怎么样了?相上了么?
我心里一喜,我以为陈洁不在乎那个问题的,没想到她还问起了这个问题,便故意一本正经的说噢,你说那个事啊,还行吧,那个姑娘不错,应该在今年年底的时候,就会把事情办了吧。
陈洁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里面多了一些失望和遗憾,看了我一眼,微微笑着说那不错,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找个老婆了。
陈洁表情的变化,让我心里一阵窃喜,从她表情变化判断,陈洁心里应该还有我得,我便压低声音故意问陈洁说你呢,你别老说我,你不也老大不小了么,在我们农村,你这个年纪的姑娘,早就嫁人了,要是再晚一些,就很难找到婆家了,你怎么也不找一个呢?
陈洁低下头,轻声说哎,不说那些事了,我已经做好孤老终身的打算了。
我紧紧地盯着陈洁的眼睛,压低声音重重的说不是吧,你还孤老终身,你不会,不会也,也不能生育吧?
陈洁站起身,轻声说不说那些了,有些事情,以后你会知道的,你吃吧,我会宿舍把衣服洗了,等下严坤和严座联系上了,会过来找你的。
陈洁把话说到关键位置了,又走了,每次都是这样,我心里又是一阵失落,赶紧把饭吃了。
刚刚吃完饭,严坤就推门走了进来,我一看严坤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可能有些不妙,心里一沉,赶紧问严坤说坤,和严座联系上了吗?
严坤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说嗯,严座说这个事情肯定和西藏那边有关系,现在他们和西藏灵教斗的很凶,现在还占了下风,西藏灵教,把东洋忍道请来了,两教联合,形势很危急,可能一时半会还处理不完,严座让我们不要声张这个事情,对任何人都不要说,一切等他回来在说。
我和严坤又聊了几句,严坤就走了,我心情沉重了起来,没想到平白无故,又多了个这么个事。而且,陈洁那里,对我又还是不冷不热的,一说到关键时候,就没有下文了。
这个事情发生后,心情一直好不起来,陈洁和严坤来叫了我几次打羽毛球,我都不想去,我脚心自从刚刚醒过来后有了一小阵的麻痒感之后,也没了其他感觉,我除了偶尔在黄昏的时候会走出宿舍,去楼顶,或者楼下散散步外,其他时间都把自己闷在宿舍里,要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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