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过年的那天,水牛家里出了状况,水牛的孙子,就是阿才的儿子,在外面玩耍的时候,掉进了石灰坑里面,那石灰坑是别人建房子的时候挖来融化石灰石,用石灰粉墙那些用的,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可是里面的温度极高,水牛孙子一掉进去,再爬起来的时候,脚上就被烫得变形了,当时腿上就蜕了一层皮,那皮当场就像脱裤子一样,一脱就脱了一层下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虽然我想让水牛和阿才得到一些报应,但是他们家也被连累了,但是破运术是没办法控制的,没办法精细到个人。
老舅婆知道这个消息后,也一直唉声叹气的,说水牛孙子和水牛两个人,简直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水牛孙子如何如何好。
到初七的时候,我碰到水牛一次,水牛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发青,尤其是双颊的地方,似乎蒙了一层灰,我知道,水牛应该是病了,而且肯定是很严重的病。不过水牛看我的眼神,还是那种桀骜的眼神,不屑一顾的瞟了我一眼,故意从包里掏出一包红塔山的烟,抽出一支点上,抬头挺胸的从我旁边走过去了。
过完元宵节我就要出发回部门了,在正月十二那天,老舅婆逼着我去相亲,其实这次从我一回来,老舅婆就一直念叨着邻村一个女孩,还是我初中同学,一界的,说那个女孩不错,老舅婆也去了那个女孩家很多次了,女孩家很同意,让我去他家里和女孩两个人会个面,要是苗头对了,就把这事定下来。
我在平时和陈洁打电话的时候,也会和陈洁提这个事,陈洁一直都说去看看就去看看呗,你也老大不小了,娶个媳妇,早点传宗接代,其实我们部门里面的人,也有一些结婚后把家属带到部门安家落户的,比如老罗手下的大狗,不过大部分人都没有结婚的,因为有时候,要练习一些异能,身体结构会受到破坏,是结婚不了的,即使有些能结婚,也是生育不了的,像茅山派和崂山派,一般都是生育不了的。
陈洁和我说这个的时候,语气都是带着一些开玩笑的,我一直都把陈洁当成我心里的女神,但是我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我,只是暗自里隐隐的感觉,陈洁应该对我也有点意思,当时也没把陈洁的话放在心上。
直到正月十二,老舅婆一定要我去相亲了,我打算去看看的时候,我又给陈洁打了个电话,说要去相亲了,陈洁这次,很严肃的和我说让我去看看,在我们部门里面,平时也没什么机会和女孩子接触,要想自由恋爱,比较困难,我去相亲,如果女孩子好,双方都同意,可以先把事定下来,先结婚,再培养感情之类的。
陈洁说这些话,我心里真的很难过,没想到陈洁居然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心里又酸又难过,一气之下,就决定真的去相亲了。
那个女孩子还不错,典型的老实本分的农家姑娘,身子骨也很大,一双手也很粗糙,如果以当时农村里面的标准,确实是个好女孩子,但是我看着一点感觉都没有,可当着老舅婆和女孩子还有他家人的面,又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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