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牛家是外来人口,打仗的时候,他爸爸是个戏团子里面做事的,跟着戏团子到我们村后,和我们村里一个寡妇好上了,在村里生根落户的,没有田地,以前靠租种村里人的地为生,以前也是穷的叮当响,穷的时候,在村里口碑还不错,也不和人吵架红脸,后来出了个有出息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几经辗转,到了县政府工作,这下水牛就牛起来了,在村里扬眉吐气了,一天到晚,嘴巴上挂着他儿子,他儿子倒也孝顺,给家里弄了不少钱,在村里盖了栋三层房子,弄的和别墅一样。
人有了钱,也容易变,水牛腰杆子都更挺了,在村里经常因为种种小事和别人吵架,以前也欺负过我家里,只是当时欺负我家的人也多,水牛也不算欺负的过分的。没想到他现在脚踩到了我老舅婆身上。
老舅婆都七八十岁了,还受这种气,我心疼的不行,在路上,我就想好了,一定要替老舅婆出这口气,不然,以后老舅婆在村里肯定还要受欺负的。
很快到了水牛家,那栋三层别墅似的房子在阳光下静静的躺着,院子门打开着,院子里面种了很多树,看上去绿意盎然。
水牛的老婆正在院子里面打黄豆,把晒干的黄豆从豆苗上面打下来,我风风火火的走进门,水牛老婆看到我,脸色一愣,一变,不过很快,就布满了笑脸,站起来笑嘻嘻的说哎哟,天藏回来了啊,回来过年的吧,长白了,长高了,日子应该过得挺滋润的吧,听说你在外面打工,工资都上千一个月了,天藏算是出息了啊,我们家阿才,在县政府上班,才几百个月的工资。
水牛老婆笑得无比灿烂,好像我们是老熟人一样,看得我有些恶心,我没和她多说,只是冷冷的往他家里面看了看,沉着脸说水牛呢,哪去了?
水牛老婆又笑嘻嘻的说天藏找我们家水牛什么事啊,水牛在楼上呢,不知道是不是在和我们家阿才打电话,前段时间家里装了电话,一千多块钱呢,不过也好,装了电话,方便。
我们家阿才一有时间,就会打电话回来。
我继续黑着脸说叫水牛下来,我有话要问他。
水牛老婆用围裙擦了擦手说有什么事,你和我说一样的。
我憋不住了,大声吵楼上喊道水牛,下来,我有事要找你。
楼上传来一阵响动,很快,水牛就探了个脑袋出来,看到我,板着脸说天藏,为你老舅婆的事情来的吧,你老舅婆口口声声说她鱼塘里面的鱼是我药死了,也就是红口白牙说,证据呢?有证据没?我儿子都说了,你老舅婆这种行为属于污蔑,那是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的。
我的火一下子就串了上来,把我冲的一阵头晕,我抬起头,抖着声音大声和水牛说,还要精神损失费,哼,你以为你儿子在县政府上班就不的了了是不,我老舅婆都七八十岁的人了,你们还欺负她,你们还是人不,今天你水牛不去跟我老舅婆道歉,你这个年都不要过了。
水牛的脸一下子就气得通红,用手指着我,抖着声音大声说哎哟,在外面打了几个月工,就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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