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汉媳妇来了,朝老汉大儿子瞪了一眼,老汉大儿子低着头就走了。老汉走到床边,从席子下面拿出烟袋,往烟斗里面塞了一把烟丝,点着就抽了起来。
村长走到老汉身边,轻声说永旺叔,我记得以前你养了条叫小黑的狗,那条狗好像也是前一段时间失踪了,你找了几天都没找到,对不?
老汉稍微愣了愣,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我们,然后唉的长叹了一声,悠悠的抽了两口烟说你们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不用绕弯子了。
这时候心直口快的陈洁走到老汉身边,轻声说大爷,我们想问,村里面的那条吸血兽,会不会就是你失踪的那条叫黑子的狗所变?
老汉披了披满是补丁的衣服,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就直接说了吧,老汉说完站起身,走到墙角放着的一个大瓷缸旁边,用劲把大瓷缸挪开,在被大瓷缸盖着的地面中间扒了扒,从土里面拿出一个小红包,走到我们面前,然后把外面的洗衣粉袋子拆开,又拆开一块红布,拿出一个小红包,把小红包一打开,顿时,一股有些像放完鞭炮后的那种气味就钻进了鼻孔。
小红包里面包着的是一些红黄间杂的粉末,老汉给我们看了看,又包了起来,放进口袋里,在床上坐了下来,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悠悠的说这种粉是九灵花的粉末,当年,我父亲找这株九灵花找了很多年,最后,终于在莽山上面发现了这株九灵花,在一个月圆的晚上,一个人上了莽山,第二天,我父亲养的药狗回来了,对着我凄厉的呜咽,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和我母亲跟着药狗就去了莽山,最后,我才在莽山的悬崖下面,发现了我父亲的尸体,我父亲摔下去的时候,手里还捧着这株九灵花,不过这株九灵花,已经没有用了,都已经干了,我就把这株九灵花晒干,磨成了粉末,保存了起来。
老汉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烟,又用浑浊的眼神看着昏暗的灯光照耀着的泥地,悠悠的说我父亲死后,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再采到一颗九灵花,替父亲完成心愿,不过,要采药,一定要有一条药狗,不过狗的寿命,也只有十几年,我这辈子,一共养了六条药狗,我几乎每隔一段就要把这九灵花的粉末拿出来,给药狗闻,每隔一段时间,就带着药狗进山找药,不过,这么多年,一直都一无所获,最后,终于是我养的最后一条黑狗---黑子,帮我找到了九灵花。
老汉开始哽咽了起来,喉咙里面好像卡了一口痰,想吐吐不出,老汉重重的咳嗽了一下,又用手往眼睛处抹了一下,又继续说大概是半年前吧,那天晚上,本来我要去守瓜田的,因为之前那段时间一直是老二(那个傻汉子)去瓜田守的夜,我怕老二累着,白天要干活,晚上又要守瓜田,我便说我去守,老二却不同意,非得要去守,我便依了他。
老二走后,我就睡了,半夜的时候,黑子突然进了我房间,站在我床边呜呜的叫着,我赶紧起床开灯,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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