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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一听严座这么说,似乎很惊讶,抬起头看着严座,又看了看所有村民,一脸茫然的说怎么回事,领导,为什么不能靠近我?我怎么了?
村长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异样,但是村民们还是一下子就跑开了,全部跑到祠堂天井里面的内厅了。
严座皱着眉头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村长,大声说我重复交代你很多次了,晚上让村民全部在家里呆着,把门窗都关好,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门,可你为什么还把所有的人都叫出来,交代这里来开会,你要开什么会?
村长这下更是一脸茫然了,摊开双手说这是国旺(那个大公鸡的主人,汉子)叫我喊人来祠堂的啊,说在祠堂开会啊,还说是你说的啊,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急事,要开会呢。
这时候在旁边的汉子老婆站了起来,大声问村长说村长,我家国旺哪去了,怎么没来祠堂?
村长又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啊,他和我说完就走了啊,怎么,没在这里吗?
严座似乎也有些犹豫了,拿捏不准,正低头思虑的时候,村长看到了那几个躺在打谷机上面的受伤的人,大声嚷嚷着问他们怎么了,怎么回事,一边说,一边就要往那边走过去。
严座看到村长要往村民走过去,又大声说刚刚叫你去拿糯米的,可是你为什么拿过来的不是糯米?
村长又停了下来,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说不是糯米吗?我记得那个缸是放糯米的缸啊,我当时也因为急,也没仔细看吧,对不住了领导,可能是我拿错了,我这记性,哎。
这时候严座已经快要走到村长身边了,突然很快把手伸进了包里面,很快抓住一把朱砂,一下子朝村长撒了过去。
村长吓了一跳,赶紧用手去挡,朱砂都撒在了村长身上,不过对村长也没起到什么作用,那些朱砂都从村长身上落了下来,村长被朱砂撒了,用手理了几下头发,抖了几下,把朱砂都抖落下来,然后傻笑着看着严座说领导,你,你不会怀疑我也被上了身吧,没有啊,我很正常,刚刚没在祠堂是看到那些豺狗进村,爬到树上去了呢,现在才下来,这不,一下来就跑过来了。
严座这才放松了警惕,走近村长说看来你是没问题了,如果你没问题的话,那可能国旺出问题了。
汉子老婆一听说她老公出事了,一下子脸色煞白,软软的在泥地上坐了下来,嘴唇颤抖着,眼睛扑闪扑闪的,泪水就这么一股一股的随着她眼皮的扑闪从眼睛里面滚落了出来,话也说不出来了。
看到这里,我心都碎了,我也知道,如果那邪物如果真的是附身在汉子身上的话,那就必须要用火烧,把汉子的肉身和那邪物的魂魄一起焚了,那样才能彻底的治了邪物,汉子老婆也知道这个事,所以这意味着她老公,她家里的顶梁柱要没有了,但是如果不那么做的话,旱灾治不了,受难的是整个乡民,或者说是整个旱灾地区。
严座也很难过,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汉子老婆,然后慢慢的走到汉子老婆身边,要把汉子老婆扶起来,汉子老婆却没起来,一下子跪了起来,抱着严座的膝盖说领导,我知道你是高人,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不要把我家那个烧了好吗,用用其他办法好吗,我还有一个儿子在读大学,要是我家那个没了,我儿子书也读不了了,你放心,你的大恩大德我会报答的,等,等我儿子大学毕业,我儿子能赚钱了,我就让我儿子也孝敬你,行不。。。。。
汉子老婆嚎啕大哭了起来,声音悲切,村民们都围着看了起来,有些村民也很难过,默默的在抹着眼泪,但也有些村民木然的看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陈洁走到汉子老婆身边,小声的和汉子老婆说着什么,要把汉子老婆扶起来,但汉子老婆死活不起来,紧紧的抱着严座的膝盖。
这时候刚刚和我们说话那个六七十岁,看起来很精神的老汉走了过来,蹲下身和汉子老婆说秀兰,你别这样了,会有办法的,你先起来,我和领导单独谈谈,我有办法救了国旺,你先起来。
老汉和陈洁都用力拉了几下,终于把汉子老婆拉开了,老汉把严座拉到一边,陈洁也把汉子老婆拉到那面去,蹲下神安慰起她来。
老汉把严座拉到离我比较近的地方,轻声和严座说领导,我年纪都这么大了,黄土都埋到脖子这里来了,也是时候走了,也无所谓了,你就让那邪物附身到我身上来,把我烧了吧。
严座没说话,定定的看着老汉。
老汉见严座没说话,又说以前我十六七岁的时候也学过师,虽然慧根不行,但还是懂一些的,我知道那邪物是可以附身到我身上的,我也知道那邪物不烧,我们的灾情会更严重,我也无牵无挂的,就让我替了国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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