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坐下,严座就问起了老阿婆的情况,没想到老阿婆虽然白发苍苍,但是听力一点问题也没有,和我们交流也很顺利。
聊了一会,严座就说起了她住的房子,说这房子是危房,住着很危险,一说到房子,老阿婆的神情就高兴起来,说住在隔壁的水生,已经和她约好了,等到冬天,就在祠堂边上给她建一个房子,她过年前,就可以住新房子了。
严座有些怀疑的说,隔壁的,就是这栋铁门房子的?他帮你建房子让你住?
老阿婆笑出一脸皱纹,说对,以前老头子在的时候,和水生合不来,水生说要占用我们家猪栏的地,建房子,不过人家也不白占,占了猪栏那点地,人家不仅给钱,还给我们建一栋房子,老头子一直不同意,老头子死后,我就答应了水生,人家立马给了两千块钱,还给我建房子,哎,老头子太倔了啊,有福都不知道享,宁愿住这个破房子。
老阿婆说完这段话,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那个水生看他那房子就知道他经济条件肯定不错,如果真的对老阿婆好的话,应该多给老阿婆一些帮助才对,可看老阿婆家里家徒四壁,穿着的衣服也是补丁打着补丁。
严座似乎也发觉了有些不对劲,又多问了一些关于水生的事情,等老阿婆说完水生不种田,不种土,是做老东西生意(古董生意)的之后,严座也没多说了,和老阿婆告辞后,就带着我们走了,临走的时候,老阿婆一定要让我们把那箱脑白金带走,说她不知道怎么吃,严座推辞不过,就拎起脑白金,出门后,又放在了门口。
在经过水生家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从他家里飘出来,似乎是一股鱼腥味混合着一丝花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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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前,严座又嘱咐我,让我看看晚上能不能听到什么特殊的声音,要是听到了,就去敲他的门,嘱咐完后,大家都去自己房间睡觉了。
我在床上一直打着精神听声音,可除了不时发出的狗叫声外,一直没有其他什么特殊的声音,最后一直到后半夜才昏昏睡着。
第二天我们又跑了一天,结果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晚上吃饭的时候,镇上一个领导来了,这领导肥头大耳,有着长长的鹰钩鼻,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镇长掏心掏肺的说这个村子的问题很麻烦,很多专家什么的,都来看过了,却还是搞不清楚什么原因,现在镇上正在筹划建个移民村,让这个村子的人全部移民,不住这里了。
镇长一说完这句话,严座就没再吃饭了,把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也没说话,站起身就下桌了。镇长肥胖的脸尴尬成了猪肝色,也没再吃饭了,放下筷子就灰溜溜的走了。
镇长走后,大家也都没吃饭了,都下了桌,严座把老谢叫到身边,让老谢把在村里的童男还有他们的家长都叫到村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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