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不再住校了吗!夏心夜!你敢反悔?”
厉天爵最恼的就是听见夏心夜不和自己住,要去住学校。
咦?
微微一愣,夏心夜狐疑的看向黑脸的厉天爵。
“我要是记得没错……我只在帮你取子弹的时候说过,如果你没事……我就不住校……我还以为你听不见呢,你丫的……听见了?”
那这就很尴尬了。
冷冷哼了声,厉天爵又道:“我不仅听到了这个,我还听到我们厉太太说,不再分房睡。”
这就更尴尬了啊!
目瞪口呆的看着厉天爵,夏心夜无言以对。
不分房睡代表啥,代表她自愿和厉天爵一起睡觉觉啊!
“所以,你也听到你要是敢出事,我就抬着你尸体去民政局办离婚这句话了是吗?”
“……”
“我肯定不住校了啊,你厉天爵本事多大,就因为我一个,你让整个京市本地的京大生都得陪着我走读,我还怎么住校欸?”
“不,我要的是你自愿,而不是强迫!”
拧眉,复杂的望了夏心夜一眼,厉天爵低沉道。
望着天花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吐槽了句老男人事儿怎么就那么多呢?
下一秒,夏心夜回以厉天爵一个大大的假笑,外带双手奉上她亲自熬的皮蛋瘦肉粥。
“厉先森,厉总裁,厉大爷,我自愿不住校的,您请用粥!”
其实,夏心夜的的确确不准备住校了,在厉天爵昏迷的这几天里,她啃了半本医科大有关于外伤,伤及心脏血管的许多介绍,心里很清楚,就算厉天爵伤口愈合,但他还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恢复的,他得有人在身边照顾。
萧零那个面瘫就算了,她不放心。
心想着,夏心夜捧着碗,却见厉天爵半天都没接过。
啥情况啊?
抬眸瞅了一眼,就见厉天爵挑眉望着自己。
“厉太太,你不觉得,你应该亲自喂你受伤的丈夫喝粥么?”
脸呢!厉天爵你的脸呢!
夏心夜美眸一瞪,心里的戏,特别多。
“伤口疼,喂我。”
“……”好想把粥扔他脸上让他自己舔。
敏锐的察觉到厉天爵可能潜在的阴暗到要发霉长毛的深沉心机……
夏心夜表示怀疑的凝着厉天爵。
“真疼假疼?你该不会就是因为想我喂你,就故意装疼耍把戏吧?”
对于厉天爵这个即使身中一枪流血不止,也一声没吭还护着她的男人,会因为一道正在恢复的伤口疼成这样……
夏心夜对此,表示深深的怀疑。
“厉太太,你老公是肉做的,不是铁打的,自然也是会疼的。”
“……”
“我这个都差点要死的人,现在一点还击能力都没有,还怎么和你玩你心眼,耍把戏?”
“……”
听着敛眸声沉的厉天爵颇为不悦,竟还透着几分怨的话,夏心夜惊呆了。
而就在这时,病房外被清空的整一层楼中,突然回响传入了一个听了让人一身鸡皮疙瘩,邪魅骚|气至极的张狂男声。
“都给爷我让开!里面躺着的那半死不活的是可是我顾君回的兄弟!你们几个不长眼的,挡的是谁的路,你们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