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脖子的手越收越紧,厉天爵目光凌寒,嘴角残酷的笑渐深,“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不让你爽爽,岂不是太可惜?”
夏心夜痛苦茫然的凝着眼前可怕如魔鬼的男人。
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只是找个藏身之处,怎么就变成勾|引了?
但是一对上男人阴厉冰冷的双眸。
她内心深处无尽的惧意,让她意识到,她好像落入了一个更可怕的地方。
就像逃离了一个狼窝,却一脚踩空进入了地狱。
喉咙火辣辣的疼,感觉要窒息。
“放……放手……你……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无力挣扎,夏心夜试图辩解。
她没有演苦肉计!
她没有勾|引他!
她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
“呵!别演了,恶心!”
对于心机绿茶婊,厉天爵向来毫不留情。
暴戾的扼住少女的脖子,不费吹灰之力的,厉天爵将少女连拖带拽的扔上了床,也不顾她手腕的血越流越多。
“你……你想干什么……”
一阵窒息,夏心夜头晕目眩,惊恐的盯着床边的男人。
居高临下盯着仰躺床上的少女,厉天爵讥讽寒笑,不理会,从床头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拨号。
“喂,阿零,让林峰他们几个来我房间一趟。”
语毕,厉天爵挂了电话,冰冷邪笑望向床上的少女。
他从来不会让算计自己的人好过。
“我的手下好久没沾荤腥了,正好你在,让他们享受一下。”
猛地圆瞪双眸,夏心夜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这个男人……竟是要找人来一起qj她?
逃过林永盛的魔爪,她竟自己跳进了一个深坑?
“疯子!你t神经病吗?”
眸中的恐惧瞬然间被无尽的厌恶和恨意所淹没。
夏心夜觉得自己的身体如火烧火燎般热,又如冰天雪地般寒冷。
忽冷忽冷头晕目眩的感觉很不好,但她咬牙坚持着,过人的毅力让她保持着清醒。
听到床上的少女竟骂自己,厉天爵瞬间阴厉万分,俯下身狠狠再次扼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谁知他身下的少女,突然像未被驯服的小野猫般,狠狠抬头撞向了他的额头。
手一松,夏心夜拼了命的在陌生男人手臂上咬了一口,下一秒翻下床,连滚带爬的反锁卫浴门,躲了进去。
“神经病……你脑子被驴踢了吧!谁眼瞎会勾|引你?有病!”
拼尽全力,怒火中烧的一声娇吼从浴室内传出。
闻声,厉天爵猛一怔,挑眉诧异,目光下移,望见手臂的血痕牙印,面色瞬间凌寒凛冽。
这一撞、一骂、一咬,顿时让厉天爵的表情如吃了万年臭一样难看。
她属狗的?
而就在厉天爵准备狠踹开卫浴门,将躲在里面的人揪出来狠狠蹂躏之际,总统套的门却被敲响了。
敲门声极大,好似门外人想将那门粗暴砸开。
厉天爵眸光犀利而凌厉,冰冷走到客厅,开门。
门外,是两个身形彪悍,目光凶狠,保镖模样的男人。
厉天爵知道这两人不是自己的手下,因为他的人,没这胆子敢如此敲门。
“找谁?”
“喂,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洋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