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弥漫,银丝纵横交错,空间仿佛扭曲了一下,隐隐约约从白雾中走出一人,那人高有八尺,黑袍上绣着红底祥云纹,脸戴青铜双面饕餮面具,齐肩的长发被一根红绳随意的系着,所过之处盘旋在上方的银丝都会齐齐落下。
男人回身望去,看着不远处那一席白衣黑发的男人戏谑道:
“今儿没想到会遇见故人,真是好久不见。”
男人的声音极其好听,就像深海的妖姬一样诱人心扉。白衣男人不紧不慢的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冰冷的目光看着他。
“故人,我只是来取回属于我的东西,别那么紧张。话说有多久没见了,二百年还是二千年?”面具男人道。
白衣男人抬手,一把握住凭空出现在面前的银色长剑,话不多说,点地纵身跃起朝着带着面具的男人刺去。面具男也不躲避,白衣男人一剑便刺入他的身体。白衣男人先是一愣,很快就发现面具男的身体开始雾化。
“高誓你还是老样子,怎么不通人情,哦对了瞧我这及记性,你已经不是人了。”说完别化作一团黑雾散去。
冰冷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剑锋一转,白雾散去,迎面是一座山峰,山峰中央有一扇青铜大门,男人收回长剑,朝着青铜大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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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无角小蛇互相穿插重叠,以四方连续形式展开雕刻在青铜门上,大门的正中央雕有虎纹,虎嘴大张,背微凹,尾下垂而后上卷并衔着一个颗珠子。给人一种强烈精神压迫的感觉,甚是恐怖。
聂言睁开了眼,便看到徐海斌那张担忧的脸,周围环境湿哒哒的,还有水滴滴落在身上。
“我们这是在哪?”聂言还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刚才触碰那些丝线所导致的吗?
“言言感觉如何有没有摔伤!”徐海斌并没有回答聂言的问题,伸手在聂言身上查看有没有擦伤。
聂言摇了摇头,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站起身子好奇的看着周围。奇怪,那个专家去哪了?
“这小子是从哪冒出来的?喂醒醒!”徐海斌见聂言没事又走到朱永康的身边摇了摇他的肩膀道。
朱永康被他晃醒,看到徐海斌的脸惊恐道:
“不要杀我!我错了!别杀我!”
徐海斌听的一头雾水,见这小子醒了,是不是刚才脑子摔傻了。懒得搭理他便,又走回聂言身边与他一起来到青铜大门前。
“那个臭盗墓的呢?”徐海斌看着唐笑问道。
一提易天,唐笑气的脸都绿了,就在他们坠落的时候,易天手腕上好像绑着一个手环,他按动手环上一个小疙瘩,手环圆孔中射出一条金线,他就怎么眼睁睁的看着易天被金线带了上去。
“升天了!”唐笑气鼓鼓的道。
周楠和唐笑的背包都还在,聂言和徐海斌刚才一心想着过来,背包落在了交错的空间里,估计这辈子都很难在寻到。
“这是哪呀,我们怎么出去。”徐海斌听不懂唐笑在说什么,只当易天和他们走散了。
“将军墓,呲呲呲,这个专家不是一心想着要进墓一探的吗?果然这家伙就是个文绉绉满嘴跑火车的混蛋。”唐笑越想越气,他猜测易天可能是把他们当做探路石,先让他们探路查看有没有危险,然后找机会下手坐收渔翁之利,不能便宜了这小子!
“那个.....我想回家能先送我回家吗?”朱永康手臂紧缩在一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蹑手蹑脚的走到他们的跟前问道。
“这小子是谁来着?”徐海斌不知为何看他就觉得不顺眼,没好气的道。
“学生。”周楠解释道。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聂言问道。
“跟来的,事先声明小朋友我不是你家人有送你回去的义务,你的生死本来就和我们没什么关系,这一点你别搞错了。”唐笑虽然嘴上怎么说,但他也不会放任这个学生去送死,谁让他们披着这身警服呢。
“咦,这些雕刻的蛇是不是我们之前遇到的白蛇?好吓人的老虎嘴巴里刁的是珍珠吗?”聂言看着青铜大门道。
虬褫,虎纹!唐笑手上符纸燃尽,周围又陷入一片黑暗。无奈只好掏出手机,打开手机后面的电筒。手机光线太过微弱,也只能勉强看清近距离的东西。
忽然强光一闪,一人从空中坠落,头戴探照灯,腰上别着一把铁尺,此人正是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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