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说完后,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裙角,呼吸都有些急促。车里寂静了几分钟,徐海斌把手机扔到了一遍,挠了挠头发,然后一拍大腿道:
“苏芸表妹你怕啥,那个叫孙丹的妹子晚上梳洗打扮,一定是为了和男朋友私奔。你想想,你那个学校就像是个尼姑庵,别说男人了,一只公蚊子都找不到。小姑娘嘛,春心动荡耐不住寂寞,又怕被别人知道,当然晚上偷偷地溜走了。你说是不是小言言?”徐海斌自认为分析的头头是道,说完还点了点头。
“徐——海——斌!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怎么无耻!孙丹绝对不是那种人!我们宿舍离厕所是有一段距离的,从我下床到出门看她用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分钟。一个大活人,就在走道里消失了,你不觉得很恐怖吗!”苏芸转身,对着坐在后排的徐海斌大声说道。
“会不会是进了别的寝室?”聂言道。
“怎么会呢?我早上起来发现她还没有回来,睡衣都没换,叫醒了另外几名室友,挨个去敲别的寝室的大门。结果都表示孙丹晚上并没有去她们的寝室,我又不死心,早上去找辅导员,一起去保安室调了监控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苏芸转回身子看向聂言道。坐在后排的徐海斌咽了一口口水,紧张兮兮的道:“看到了什么?”
“监控的时间显示是在凌晨2:28分,孙丹确实从寝室里走了出来。2:29分的时候,监控在拍到我的同时,走在前方的孙丹就怎么凭空消失了!”苏芸看上去很害怕,紧紧地抓着安全带,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然后又道:
“辅导员和系主任把我带到了校长室,给我下了封口令,严禁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并且对外宣传孙丹半夜私自离开学校,她的失踪和学校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句话我之前也在学校大会上听过,之前那几个失踪的女生估计也是像孙丹一样凭空消失了。”
“我说苏芸表妹啊,学校都发生了这种事,你还回学校干什么?”徐海斌道。
“你以为我想啊!你知道我们学校的德育分有多恐怖吗?一节旷课就是4分,一天8节课就是32分。总分就100分,扣光了我就要留级了,甚至学位证书都有可能拿不到!”像是说到了苏芸心头的痛处,她做了一个十分夸张的动作,捂着胸口,直摇头。一旁听着的聂言轻声低笑,他这个表妹不怕那些灵异事件,怕扣分,真有意思。
“姑姑知道这个事情吗?”聂言道。
“我妈不知道这个事,学校给的放假通知是煤气管道泄露,学校需要重新维修,至此放假一周。”苏芸道。
身后的徐海斌一脸的不可置信,他说道:“不是我说,你们学校也太那啥了吧,出了这种事居然还不报警啊!没家长闹事?”
“当然有家长闹事,都是独生子女就一个孩子,一句失踪了就想打发人,怎么可能?”苏芸道。
“然后呢?”聂言问道。
“我们学校是民国时期成立的女子大学,背后的财团支持的可不少。我听小道消息说那些闹事的家长,每个人都拿了不少的封口费才消停的。估计也是谈妥了,才让我们回去上课的。”苏芸撇撇嘴道。
......
约莫过了两个多小时,车子终于从高架上驶了下来。聂言打开导航开始搜索天瑞女子大学,坐在副驾驶上的苏芸估计是说累了,歪着脑袋靠在车床边睡着了,而身后的徐海斌还是很有精神的在那玩着手机。
“我说言言啊。你猜我查到了什么?”徐海斌道。
“查到了什么?”聂言声音放低道。
“天瑞女子大学成立于民国1919年,是由一名牧师和他的信徒联合创办的第一所示针对女子信仰的大学。”徐海斌拿着手机照着上面读了出来。
“信仰大学?天主教?”聂言疑惑道。
“不是啊,百科介绍上没写。不会是那种教女德的学校吧!你姑姑还真舍得把你妹妹送到这种学校。”徐海斌道。
“姑姑不是这种人,别瞎说。”聂言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成么,真是不惊逗,小言言,你该不会是属蚂蚱的吧~~~”说完徐海斌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声音过大,一下子吵醒了还在熟睡的苏芸。
“怎么了?到了吗聂言哥?”苏芸坐直了身子,打了一个哈气,眼中出现了点水雾,揉了揉眼睛道。
“现在到了,芸芸把头发整理一下,女孩子家家的要注意整洁。”聂言把车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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