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家的姑娘。已经好几日不进我的房了。”
白氏听说了有些诧异:“我见这个女婿还算憨厚,怎么是如此的不堪。像你说的服未满,他就这样的乱来,难道他娘也不管管他?”
明春含泪说道:“倒说过两次,只是他在外面那些事,家里又如何处处都知道。这才成亲没两年,没想到就变了心。我说他不去找件正经事做,天天跟着胡闹做什么。他也听了进去,跟着大哥去做了两天生意,又嫌累便不肯再去了。”
白氏心想怎么偏偏就看走了眼,以为这个女婿不错,哪知日子久了,什么毛病也都出来了。见明春这个样子很是心疼她,又软语劝慰了一番:“已经这样了,你也忍耐些时日吧。等到服满了,你添个孩子,有个盼头,兴许他也成熟稳重些了。”
明春只觉得这日子苦,要是熬不出头怎么办。
马家以前也是中等人家,虽然没落了,但底子还在,到了榔头村时也还兴旺。在这边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人家了,那田家就绝对不敢去招惹半点。不过却渐渐的衰败了,自从马老爷子走后,更是不堪收拾。如今当家的是马家的长子马平,跑些生意买卖,可也渐渐的露出短来。可见“富贵不过三代”这句话还真是有些道理。如今白氏后悔也来不及了。只是想到马家还有点良心,能够对明春好一点。
后来白氏向永柱说起明春的事来,永柱听后有些心寒:“还真是看错了人,当初若不是顾及到祖上那点情分,或许也就不联这个姻了。”
白氏叹道:“这都是她的命呀。还剩下一个小的,再不能马虎要好好的斟酌了。”
到了送祭灶神这一天,田家竟然派人送了份礼来。倒让项家人受宠若惊。不过田家带来了一句话更是让项家人兴奋不已。因为听说少南就要回来了,和田家人一道。
白氏满脸的喜悦:“这孩子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几时能到家?”
田家人说:“我们管家押着货,走的是官道,应该再有三四天就到了吧。”
白氏日日夜夜想念的儿子终于要回来了,这一走就是一年多,中途也就写过几次信。也不知那孩子有没有长高一些。不是说要去三四年么,怎么这么突然。
很快,少南要回来的消息家里每个人都知道了。白氏兴冲冲地说要准备这样,准备那样,有让青竹将屋子腾出来。
青竹也十分意外,一声不吭的就说要回来。她在这边的屋子已经住了一年多,现在又得将以前的竹床找出来清理赶紧,还得晒被褥。
而白氏的兴致显得比别人都高,赶着杀了些鸡鸭备着,又说还要再买些年货。
青竹整整收拾了两天,好在这两天天气算是不错,被褥也晒出来了。眼见着就到了腊月二十六。一家子伸长了脖子的等,从早盼到天黑,却还是不见少南的身影。
白氏又说要让少东去田家问问,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少东却不肯跑这一趟了,淡淡的说道:“说要回来,总会回来的。我不去问。”
白氏又让永柱去,永柱道:“我也不去,他爱回来不回来。这日子照样过。”
白氏见爷俩都不肯想叫青竹去,不过见天色已晚,才没开这个口。
知道少南要回来,青竹帮他打扫好屋子,如今也搬出来,不在那里住了。依旧住在隔壁小屋子的隔间里。
青竹坐在竹床上,正一针一线的缝着她的要做的衣裳,身子部分都差不多了,就只差两只袖子还没缝好。灯火昏暗,做起来有些费眼神。数九寒天,冷风一阵阵的从墙上的那些缝隙里灌进来,吹得那灯火忽闪忽闪。
在被窝里呆了好一阵子了,还是暖和不起来。青竹打了几个喷嚏,揉揉眼,见还有还长一段没有缝好,又怕光线差,缝出来的东西也歪歪扭扭的,到时候她可穿不出去。只好收拾了。
冬季的夜很是漫长。青竹一点睡意也没有,她从墙角堆放的杂物中翻出一部书来,看了一页,才发现原来是那本少南让她帮买的《玉娇梨》,心想打发时间也好。顺手翻了两页,不过当她看到男主要享受齐人之福时,就再也看不下去了。将书一扔,暗骂道:什么玩意儿!倒头就睡。
因为太冷的关系,青竹不得不裹紧了被子,身子蜷缩成一团。虽没多少睡意,不过思维还很活跃。心想他离家快两年了,也不知是个什么样子。希望不要书读得越多,反而越迟钝,若是成了个书呆子的话,还真的不知道和他怎样沟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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