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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啊,一颗老鼠屎害了一锅汤。”
……
在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中,言凌听明白了,这宋延之贪污是真,但是赃款大部分都当了黄义云口袋里。
如今这是东窗事发了,黄义云也被抓了。
只是不知道这两人会怎么互相攀咬呢,言凌不由得有点好奇。
反正时间还早,而这个案子现在又刚还开堂审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然就,去看看?
大理寺。
“本官乃是当朝兵部尚书,为了国家大计兢兢业业了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岂是你一个毛头小子可以随意侮辱?”
堂上,黄义云正指着邵玺辰破口大骂。
邵玺辰刚想去断了那根指着自己的手指,余光一瞥,瞧见了围观人群中的一道身影,突然就不想下手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想那么做了,反正不想了就是不想了。
再说了,年轻人,还是不要那么暴躁比较好,要以德服人。
大概是以武德服人吧。
“黄大人说笑了,下官哪里敢侮辱黄大人,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不过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
“你少拿圣上说事!黄口小儿,老夫可不怕你!”
“黄大人自然无需怕本官,只是证据确凿的事情,黄大人确定还要抵赖吗?”
黄义云仰天大笑,“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证据?除了几本不知所谓的账本,你们还有其他证据吗?不知道账本是可以作假的吗,还有,脏银找到了吗?”
黄义云有恃无恐,那些银子,他早就花掉了,想要找到,无异于痴人说梦。
“本官定会全力追查脏银的下落的。”
邵玺辰说着向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赶紧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溜了出去。
其他人没有注意到,然而言凌却瞧见了。
在跟出去看好戏以及就在这里看好戏之间,言凌摇摆不定。
最终,言凌决定就留在这里看,她不想走路了。
“邵大人,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抓本官?”
“凭,圣上口谕。”
“呵,是吗,那本官等着你的最终搜查结果。”
黄义云并不恼,而是又乐呵呵地转头看向宋延之,“宋大人,不知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地,为何要陷害于本官?”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黄义云的眼里满是阴狠,虽然别人看不见,但宋延之却瞧了个真真切切。
当即便打了一个寒颤。
不!他不能怕!他说的只不过是事实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
“黄大人说笑了,就是给下官一百二十个胆子,下官也不敢陷害黄大人呐。”
“那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你自己将女儿送给本官做妾,如今后悔了所以报复本官不成?”
“只是宋大人你可能有所不知,你那位水性杨花的女儿,本官可没有碰她一根毫毛,她如今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可都怪不到本官头上。”
说起来这个,黄义云其实是有点生气的。
原以为宋延之怎么着都不敢糊弄他,可谁成想,他给自己送过来的人竟然不是处子之身。
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他可不屑碰,因此,他将人赏给了自己家养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