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就是鸡,基本上在第一次做的时候都被迫的,但是坐久了以后,他们就爱上了这个行业,就像是桑姐。
我换上了一套正装,站在镜子前,涛哥给我整理外套把衬衫的领子整理好,我个子不矮,但是很瘦,所以穿这种正装很合身,只是脸上都是伤,还有些淤青,嘴角更是挂着一个个口子,所以看着有些不伦不类。
“磊哥好帅,晚上来姐姐这陪我玩吧”
身边的女人都在恭维我,她们一个个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弄的我第一次觉得不好意思。
涛哥很严厉,说:“老实点”
哪些女人都怕涛哥,吓的站成一排,一共二十多个女人,都是年轻的女孩子,涛哥就像是皇帝一样,让她们俯首帖耳。
涛哥说:“还不错,以后,要学会穿衣服,人靠衣装,男人得有自己的衣服。”
我点了点头,现在,我才有种做人的感觉,以前,我只是一个穿着皮囊行走的孤魂野鬼。
贵子拎着两个人进来,把他们丢在地上,是陈飞跟黄帅,两个人很惨,身上基本上都是伤,我说:“快送他们去医院”
贵子说:“会有医生来的,这两个小子不错”
陈飞跟黄帅听了,就笑了,但是笑的很惨,而且笑着笑着就哭了,陈飞说:“磊哥,我还以为我们活不了了”
我也笑了,但是眼睛却湿润了,他们两个跟着我确实受了不少的苦,从一开始的缅甸,到昨天的雨夜,都是九死一生,若不是我算计的准,把握好时机,只怕,我们三个的尸体已经顺着天涯地角的江水飘到缅甸去了。
我们休息了一会,到了晚上,我们准备出门,下楼我看到陈飞跟黄帅浑身绑着绷带,像是木乃伊一样,两个人看着我要起来,我说:“别动了,快点要好伤,我带你们去玩妞”
黄帅笑了起来,说:“老大,我不要缅甸妞,我要大白妞”
陈飞开玩笑,说:“黑妞才够味,你不要我要”
我拍了两个人一下,然后就走出去,我看着涛哥站在外面修草坪,很难得,他这样一个人,手底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条人命,干的事情不知道有多伤天害理,但是这个时候却平静的像个居家老人一样在修草坪。
涛哥看我出来了,就丢下手里的剪刀,贵子找来了西装给涛哥穿上,然后我们三个离开了别院,门口停着涛哥的奔驰,我们坐进去,车子开动了,不久之前,我也跟涛哥这么坐着,只是那时候,我是他身边的一个赚钱的工具,而现在,我成了跟他地位只差一格的人。
总有天,我会跟他平起平坐,甚至,超越他。
瑞丽世纪大酒店跟平时一样,还是那么平静,车来车往,都显得很优雅,整体的环境给人一种现代都市的高贵感,让你说话自然而然的就慢下来,声调小下来,仿佛,你若在这里说话大声一点,你就会显得格格不入一般。
贵子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拎出来两个箱子,涛哥拎了一个,我也拎了一个,我们三个进了大厅,里面的空间给人一种仿佛置身于空际一般宽敞,灯光柔和但是不失光亮,地板光滑却又有一种稳重的感觉,走上去,都有种踏实的感觉。
这种地方,让我有种紧张感,内心的自卑油然而生,太富有了,地上光滑的地板照射出来你的影子仿佛是在告诉你,你的内心有多么的自卑与低下,我努力的掩饰着心里的不安跟紧张,额头不知不觉就冒汗了。
在楼梯口站着一个人,他见我们进来之后,就走过来,跟我们微微鞠躬,我们心领神会,他带着我们朝着电梯口去,来到电梯口,我们三个进了电梯,很快就上升了,电梯里都是透明的镜子,折射出我们的影子,让我有些不安。
手里的箱子很重,但是很贵重,所以我不想放在地上,一直坚持着拎着,还好,电梯很快就到了,门打开了,这个人带着我们朝着一间房间走了进去,来到门口,两个保镖站在门口,他们只是扫视了我们一眼,就开门了,我们三个进去。
屋子里如想象一样的豪华,应有尽有,而且,还站着五六个保安,看到这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罗建良带的人只是冰山一角,这些保镖跟涛哥的小弟可不一样,他们身经百战,一个打十个不是问题,若是那天罗建良带的人在多一倍的话,那批货可能就被他带走了。
我看着从卧房里走出来一个人,穿着正装,是罗建良,他改变了形象,让我有种惊讶。
刘涛叫他阎王,一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