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运气,是机缘,不可能强求,你要想赢,就必须找到众多石头中跟你有缘的那一个,你要遇,巧遇偶遇,你总得遇到才能赌
唉声叹气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兴奋的声音一闪而过,赌石赢的人很少,输的很多,那一丝兴奋的声音也一闪而逝,十赌九输
我想了很多不重要的事,分神,紧张到分神
这是我的一种思维方式,当分神之后,我就知道我必须要把思绪拉回来
我捡起一块石头,看一眼像腊肉,大马坎的山石,我不赌,我要赌水料子,一万块以内的,赌性大的,能出一百万以上的料子,有了目标,我就知道该赌什么石头了
首选莫西沙的料子,这个场口的料子是赌一个涨一个的高水好料,莫西沙经常出高水高种地,现在几乎已经绝迹
我在架子上找,有莫西沙的料子,但是不是我想要的,我扫了一圈,立马放弃
时间不多,死神在紧迫的压榨着我,我没有时间精挑细选
没有莫西沙的料子只有赌老帕敢黑乌沙,这种料子多,可选性广,赌性也很大,我急忙跑到黑乌纱石头区域,莫晓梅被我拉着,有点跟不上,她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我,我看着各种黑乌纱的石头,眼睛左右扫,上下扫,我没有轻易拿起来看,我要一击必中。
紧张感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深呼吸,很紧张,我感觉汗流了一身,我能感觉我的屁股上都长满了一层汗珠子。
突然我拿起来一块石头,是个三角形的石头,通体乌黑,长边二十多厘米长,短边有八厘米多一点,我掂量了一下有七斤多,我摸着表皮坑坑洼洼的,翻过来看了一眼有一个漆黑的疤痕的一样的东西,范围很大,有五厘米之多,这可不是肉色翡翠而是癣
癣是翡翠原石表皮或内部的一些黑色或者有黑灰的斑块、条带,这个癣有的叫癣,有的叫黑,叫法不一,上一次我就切石头就遇到一个带癣的,那块石头很惊险,切了两刀,一刀没货,一刀有货,最后三万卖给了陈强,他切了第三刀,垮了。
我看着这块石头,这种带癣的石头赌性最强,真正的能体现出一刀穷一刀富的精髓,我觉得这块石头能赌,一刀下去有货就卖,赚个差价,要是没人买在赌,有黑就有绿。
我拿着石头,我心里还没有决定赌不赌,我还在看这个癣,这个癣有讲究,你得看它是不是活的,是不是原生的,我看着癣的周围有一条条裂痕,心里就知道了,这个癣是原生的,这个癣它可能与绿色一起形成。
我笑了一下,我看中了这块石头,我拿在灯光下照了一下,质地虽然不是很细,但也不是很粗,颜色十分鲜艳,特别是在有癣的边缘部位,鲜艳的翠绿色给人以无限的想像,我觉得整个翡翠的赌性就表现在这里,有可能大涨。
我把石头拿着去找彭觉,他就在结算的地方站着跟一个老板在谈话,我说:“老板,这块石头多少钱?”
彭觉跟那个谈话的人点了点头,示意要忙一下,就拿过我的石头看了一眼,我跟彭觉打过交道,虽然只有一次,但是我知道他不会像姐告的玉成那位老板一样宰生。
彭觉说:“这里有裂,要是长在里面,就算里面是个满肉也卖不上价”
彭觉很实诚,先把坏处说给我听,我说:“我知道,赌石就讲究一个赌。”
彭觉点了点头,把石头给我,说:“两百”
我心里有些无奈,两百其实就是两万的意思,这块石头两万不贵,有个头,有癣,除了一些裂之外,可以说是一块完美的石头,如果不是这些裂的话,这块石头至少得二十万,如果我在还价的话,就说明我不成心了。
我说:“我要了,先给你一万行吗?”
彭觉皱起了眉头,看着我,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他说:“我记得你,上次跟涛哥一块来的,上次好像赌了一块上千万的石头”
我笑了起来,我说是:“那块石头给你带来了不少生意吧,你得给我包红包”
彭觉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臂,跟我说:“没有这么做生意的,应该你给我包红包,这块石头你要是真看上了,我给你便宜点,如果出料子,你得让我赚回来”
我心里特别高兴,我说:“你要几成?”
互惠才能互利,我在他这里有一点运气跟名气,所以彭觉也赌我能出料子,他给我便宜,我卖给他,也得给他便宜,就看他要多少了。
彭觉说:“五成”
我一听五成,心里就为难了,这就是一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