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莫晓梅有些惊慌了,她眼神闪烁不定,她说:“我是想帮你,不想你被当傻子一样骗。”
我说:“帮我?那你又想得到什么呢?天下没有平白无故的好心,我跟你认识多久,见过多少次?你了解我吗?我又了解你吗?你有什么目的呢?还是你觉得陈总羞辱你,你想报复他?”
“对,我就是想报复。”莫晓梅说:“我上大学的时候有多努力,我每天晚上学习到十二点,有时候通宵,我为了考一个好成绩我付出了多少,青春,汗水,但是我又得到了什么?他凭什么?一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人,因为有点钱就能对我呼来喝去的,而且还羞辱我,我心里很不甘。”
我看到莫晓梅愤怒的脸色,她说的话让我很兴奋,他的愤怒让我也很兴奋,我说:“你为什么要跟我说?我又能帮到你什么?”
莫晓梅转过身去,身体颤抖了一下,跟我说:“你也跟我一样,我们内心都是高傲的,但是却要被羞辱,我相信,你也不会甘心被他们利用的,想想他们对你的态度。”
我笑了一下,我说:“我们能做什么呢?”
我故意说了我们,这代表着我妥协了,也代表我们达成了某种共识,虽然我们什么计划与阴谋都没有说,但是我们就是合作了。
莫晓梅转过身,她的眼神变幻的很快,虽然她想掩盖住自己内心的兴奋,但是眼神却出卖了她,她很兴奋。
莫晓梅说:“我有办法,这是我的电话,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喝一杯茶吧。”
我看着离开的莫晓梅,她很干脆,达到了目的立马就会脱身,她是个精明的人,会计,秘书,一定很聪明。
我看着天空,造反,往往就是一群活的不如意的人,联合在一起,对打压甚至奴役我们的人反击,当我还是一个人的时候,我不敢,甚至连谋划都觉得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但是现在有人跟我一样,她要造反了
这顿午饭结束后,陈总握着我的手,跟我说了一些胡话,他把自己摆在了一个痛心疾首的位置,总是说他脾气不好之类的话,但是没有一句道歉的话,我知道他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我坐在车里,回想着莫晓梅的话,她给我电话,而并不是问我要电话,虽然看上去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但是她却把我摆在了主动的位置上,她要我去找她,她已经暴露了自己的野心与软肋,所以她不想再主动出击,很聪明,这样就算我说了一些什么不利她的话,她也不至于彻底被击垮。
她想要什么?单纯的报复?还是钱,我觉得不理智的女人想要的东西比男人想的要可怕的多。
涛哥一直在说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在我眼里,现在他说的都是没用的废话了
他说“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跟陈强的很作只是为了赚更大的钱而已最近赌石的聚会就是个好机会”
我一直看着窗外,思绪在飞,到了地方,我下了车,关上车门,头也不会的往家里走,我很兴奋,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兴奋。
我知道,在跟涛哥还有陈总的对抗上,我不孤独了
当我站在出租屋门口的时候,我的兴奋随着云彩慢慢的飞走,我打开了门,我闻到了浓烈的烟味,还有刺鼻的酒精味,我看着床上坐着的桑姐,她皮头散发,身上没有穿衣服,她就靠在床上,像是死了一样,没有以前的活泼与精神。
“弟弟,你回来了,玩的开心吗?”
桑姐的嗓音嘶哑,她虽然这么问,但是我知道她不开心,情绪在积压,当爆发的时候,将会是洪水猛兽,她在隐忍着,但是我希望她爆发出来,我伤害了她,她本应该对我发脾气。
我不说话,跟她对视,桑姐抓起酒瓶,喝了一口酒,我把酒瓶夺走,不在让她喝,桑姐捂着脸,哭着说:“姐姐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我听着很心疼,我把桑姐的头搂在我的怀里,我让她听我的心跳,我说:“桑姐,你应该能感受到我们彼此。”
桑姐推开了我,她痛哭流涕,我很心疼,我知道我伤害了她,桑姐面对那个胖子的威胁的时候都没有哭,这个时候反而哭的很伤心,我知道我伤她有多深。
“桑姐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桑姐不停的质问着,我说:“没有。”
桑姐摇头,桑姐说:“我是一只鸡,她是邻家女孩,我跟她比就是野鸡跟凤凰,我给你丢人了,桑姐给你丢人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我看着桑姐很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她平静下来,她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恨,我看到了暴风骤雨即将刮起来。
突然,桑姐站起来了,她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到在床上。
我知道暴风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