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整整有半个月了,许诺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她就像是睡着了般,一直躺在病床上,无论陈墨跟她说什么,或是拉着她的手祈祷着,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半个月来,陈墨总是在不断期盼着,不断煎熬着,不断祈祷着,快点醒过来吧!快点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快点恢复从前那般健康的许诺吧,那个说说笑笑,无忧无虑的许诺。
陈墨总是忍不住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她苍白的面容日渐消瘦,有时候看着这样的许诺,心里突然会觉得,她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只要这种想法一出现,他就觉得要崩溃了,当手抚过她脸上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时,心就忍不住痛起来,当轻握着她那布满伤痕的双手时,陈墨总是忍不住无声地哭泣,他总是日日夜夜自责不已,如果没有分手……如果去接她……如果那天自己早点察觉……他总是不断设想着这些如果……
“骆倾寒那个未婚夫,似乎买通了吴冕那群人,他们集体改了口供,闭口不提她的名字,这件事要追究到她身上也很难。”
安吉拉这几日一直在不断地打听事情发展到哪一步,学校给出的惩罚,暂且只是让骆倾寒停学而已,并且除了几个人知道以外,其他学生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做了什么好事,这样不痛不痒的处罚,实在难以平息心中的怒火。
“没有别的办法吗?”
韩绫问。
安吉拉看着许诺,心中愤愤不平
“她的未婚夫我查过,黑道起家的大集团,这种买通人的小事对他来说太简单了,并且骆倾寒也没有实质性参与这件事,若真要追究她的责任,恐怕很难。”
安吉拉不断说着此事件发展到哪一步,骆倾寒如何处理,但陈墨却没有任何回应,他只是呆呆的看着许诺,不管现在其他人如何都不要紧,那些坏人怎么处置,骆倾寒怎么处置,都不要紧,现在我只想要眼前这个人醒过来。
骆倾寒也将近有半个月未出门了,自从那天知道自己的身世后,自从所谓的父亲毫无留恋地离开她,踏上去往瑞士的飞机后,一切与自己有关的人,好像就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她失魂落魄的蜷缩在赤司千星家的沙发上,从白天坐到黑夜,总是呆呆地抱着自己的双腿,把头靠在膝盖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她好像在思考什么,又好像没有在思考,她总是不知疲倦地缩在沙发一角,一言不发。
赤司千星暂停了所有的工作,这几天他也同样寸步不离的守在这个女人身边,他一边要时时刻刻观察她的情绪,一边要跟其他人联系,看如何让骆倾寒全身而退,这对赤司千星来说,竟然不觉得麻烦,他总是每天早上都问骆倾寒要吃什么,即便她没有回答,赤司千星也匆匆跑出去买早餐,以最快的速度回来,骆倾寒像是灵魂出窍般没有任何反应,偶尔听到赤司千星恳求的声音,她才勉强吃几口罢了,这个女人同样也遭受的煎熬,破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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