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夏凡整天躺在矿洞里苦苦思索着逃跑的方法,对炽阳那自断手脚的冷笑话自然是抱以饱含热情的大巴掌。
然而苦役矿区之内的确没有丝毫空子可钻,经过夏凡连日来的仔细观察,确定看守兵士的身上没有任何钥匙,爆炎符晶镣在此无解。
每天所有苦役完成任务量后都要将所采集的爆炎晶石放在自己的洞口,自会有人来收取,苦役人不出洞,吃喝拉撒睡全在洞中,一切自己想办法解决。
所以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自己开凿一处矿洞,也很少互相走动,只有每个大洞的洞头儿会到处照看一下,有什么情况也会及时向看守兵士报告,夏凡和炽阳所在大洞的洞头儿便是羌牛。
连日以来夏凡的任务量都是由炽阳完成的,夏凡连锤子和凿子都没摸过一下。
只要能按时交上足量的爆炎晶石,就没人去管你在干什么,所以夏凡每天都只是在小心试探着那爆炎符晶镣铐的危险极限,摸索着如何才能解开镣铐。
可是那爆炎符晶镣铐也当真不是简单事物,其所表面所镀的晶膜技艺高超,毫无脱落的可能,而其所附刻的符文也确实神秘莫测,无法抹除。
夏凡只得整日整夜地盯着自己手脚上的镣铐望洋兴叹,苦恼不休。
既然在矿洞之内找不到办法就只能试着到外面去找办法了,夏凡发愁地看着整日满头苦干的炽阳,无精打采地问道,“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能到矿洞外面看看的?”
炽阳想了想,道,“大概只有这整片大矿洞都被采空,再也出不了更多晶石的时候才会带我们换一处新的矿洞吧?”
“……”
夏凡心中发苦地看了一圈周围浓实的晶红洞壁,苦叹了一声,“唉!那你就拼命干吧,希望你能早日将整座圣炎山都掏空。”
“凡哥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炽阳当即干得更加卖力了。
夏凡满心无语地闭上了眼睛,原地打坐进入冥想。
自从戴上那爆炎符晶镣铐之后,脉气和肌力都不敢再炼,夏凡便将心思放在了冥修开魄之上,但是却始终有些惑困迷茫,不得其法。
这时忽听洞外一通嘈杂,只听羌牛慌忙地向每个矿洞喊叫。
“所有人都快出来!快出来!焰家来人视察矿区了!”
夏凡和炽阳相视一眼,不禁感到有些惊异。
“你们两个快出来,焰家来人了!”
羌牛跑进洞来急迫道,“一直还没抽出时间给你们两个新来的讲规矩,现在也来不及了,一会儿都仔细着点儿,什么都跟着我学就是了!快出来吧!”
夏凡和炽阳满脸迷惑地跟着羌牛走出了矿洞,只见各个矿洞之中的所有人都出来了,自觉有序地排着队向外走去。
羌牛所带的矿洞之中有十几个人,而与之同样的大矿洞还有不知多少,夏凡和炽阳跟着队伍走出大矿洞,看着那自四面八方走出的人群,一时之间竟然难以估量这片苦役矿场之中究竟有多少人!
出了矿洞之后苦役矿工们被众多戴甲持枪的炎豹军兵士围在当中,令所有苦役列队站立,不许出声交谈。
将所有苦役训列完毕后,矿场守卫兵士们也紧张地列队肃立,不敢有丝毫懈怠。
就这样站立了不知多久,忽听一声威仪高喝。
“元帅驾到!!”
只见一队身披赤火战甲,腰胯红绸战刀,气势迫人,威风凛凛的炎豹军列队步入了苦役矿区之中!
而队伍中央一匹火红战马之上端坐着一位身着赤红华服的年轻男子,面貌端正,器宇轩昂!
“叩拜元帅!!”
忽听一声高呼,只见苦役矿场之上的守卫兵士和苦役矿工齐齐跪下,山呼叩拜!
“叩见元帅!!”
呼声惊天彻地,震耳欲聋。
“派头不小,谁啊?”夏凡疑惑问道。
只见炽阳撇了撇嘴,冷笑道,“他就是焰家的小儿子,当今王后之弟,炎豹军的统帅,焰勐。”
“哦?他怎么来了?”夏凡惊讶道。
“恐怕就是冲我来的。”炽阳面色沉沉地说道。
“冲你来的?为什么?”
夏凡到现在还并不知道炽阳与焰家的恩怨。
“一言难尽,不过凡哥你看他身边。”
炽阳向夏凡使了个眼色,道,“他身边跟着的那个穿绛袍子的人就是雄烈帮的帮主,戮烈的大哥,戮雄!”
“啊?他怎么毁来这里?他跟焰勐很熟吗?”夏凡不解地问道。
“恐怕未必,焰勐向来高傲,应该不屑与戮烈这种江湖草莽为伍。”
炽阳沉然道,“不过听说戮雄近来一直带着一批雄烈帮众在这圣炎山中执行任务。八成是听说了帮中之事,又得知我被发配到此,所以主动巴结上焰勐,要来找我的晦气。”
“那可真是冤家路窄啊!太窄了!”
夏凡苦叹不已,眉头之上不禁浮上一层阴霾。
“呔!你们两个大胆苦役!见了元帅为何不跪?!”
这时突然听得一声暴喝,只见焰勐身边一名将官又惊又怒地指着夏凡和炽阳二人大声暴喝。
夏凡仔细一看,正是自己被押送上山时见过的那名将官,看来他便是焰勐派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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