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不过还是实习社员,前几天来的。”我微笑着看着他,不知怎的,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看着他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总想像个母亲一样宽慰他……天哪!我疯了!这什么鬼念头?
“实习社员?还需要实习吗?”
“嗯,但我也不是很清楚呐。”
太宰突然看到了什么,眼睛秒变星星眼:“哟!那种地方竟然有这么好的横梁。”
我和敦同时向太宰目光所及之处望去,看见了一块横梁。
不是吧,又来?
我极力劝着太宰:“你不是前几天才上吊了一回吗?”
“呐呐,那是前几天的事了,当时在那里挂了好久,被国木田催着工作才不舍的下来的。”
国木田看都没看一眼:“那你刚刚才从水里出来,工作也没做好……所以不要在吃饭的茶屋里盘算怎么上吊好吗?”
太宰听到这话回答道:“不是哦,是上吊健康法啦。”
国木田被他的话所吸引:“什么玩意儿?”
“咦?国木田君不知道吗?明明对肩膀僵硬很有效的。”
“什么,有那种健康法吗?”
“快快,记下来。”
敦把目光从头上的横梁转移到眼前的两人,满头黑线:“额…”
我看着眼前的两人,太宰又把头偏向另一边,手托在脑袋撑在桌上,眼睛闭着,嘴角微微上扬。而国木田麻麻则十分认真地把太宰说的话记下来,写字发出的声音窸窸窣窣,嘴上还说着:“上…吊…健…康…法……”
“骗你的。”某宰一张嘴,我就知道,“砰”国木田之钢笔君必危。
国木田愤怒值100%,掐住了太宰的脖子,往死里掐的气势使对面的我和敦瑟瑟发抖,虽说不是第一次见,还是好可怕d(?д??)太宰的脖子是橡胶做的吗?竟然还一脸满足和舒服。
“这两个人真的是那个武装侦探社的?”敦偷偷地指着他俩,小声地问我。
“嗯!”我无奈地回答。
“搭档被河水冲走,贫困潦倒的小子肆无忌惮地蹭吃蹭喝,成为负责人结果像是监护人一样,就差叫我国木田爸爸,我完美的行程安排现在如同一张白纸,唯独今天的工作要按照行程安排结束……”
怨念,怨念,我仿佛看见国木田麻麻全身上下所散发的黑暗气息……啧,今天的国木田被逼疯的次数为…N
“那个……今天的工作……”敦问我,“是什么啊?”
“干嘛!”国木田凶神恶煞地回头,吓得孩子又是一个激灵。
敦吓得两手做投降状,牵强地笑道:“啊!抱歉,我问了多余的事!就……就是说呢,侦探社的工作是有保密义务的呢。”
啧,国木田你凶到他了,他还是个孩子啊!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喂,刚刚应该小声点,现在的国木田是一个怨念,怨念……”
“砰”我的脑袋吃了一个板栗。
“啊——痛痛痛痛!”我抱住头,呜呜呜(┯_┯)欺负诚实人,我说的不是实话嘛。
国木田恢复平静:“今天的工作也不是要隐藏的那种,受军队的委托,找出‘虎’。”
敦愣愣地问:“虎?”
我插了一句:“嗯嗯,这阵子在城里捣乱的那个,传闻中的食人虎,很好奇长什么样,虽说有点害怕,但有国木田君的嘛。”
我在刷脑海里上映了一部国木田打虎的戏码,接收到国木田君核善的眼神,呵呵,我闭嘴。
太宰:“不过是不是真的吃人就不知道了,弄乱仓库,啃食地里的庄稼,为所欲为,最近,这附近的目击情报比较多……”
谁知敦听到这话的反应巨大,站起身想走又因匆忙而倒坐在地上,椅子跟着倒下,桌上十几个碗落地。
太宰睁眼:“怎么了,敦君?”
“我……我……我,我先走了,再见。”敦说完就爬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