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堂生是个自来熟的人,又自认为是百事通,也说起滁县的各式美食,边吃边聊。
小满总是小心地用手挠挠火烧的耳朵,有些发痒。开始朱组长以为,她是因为那首诗的缘故,害羞;再见她时不时克制地捏捏耳朵,松开手,明显是耳洞发炎。
她应该是刚穿耳洞没多久,耳垂红肿,上面还插着银针。朱组长趁众人聊天不注意,问老板娘要了一小杯烧酒。众人以为是作蘸料,都奇怪地等着看。
他却将烧酒递给小满,说:“用烧酒沾着擦一下,就不痒了。”
大家虽然都没注意,小满却被他看出了实情,脸更红耳朵更烧啦,又不好意思拒绝他的好意。这众目睽睽的,她只能躲到一边去。背着人,用手帕沾了酒,侧过身回避,将酒擦在耳垂上,虽痛一时,但很快真就不痒了。幸好这只是小事,金夕和文秀都没过去帮她。
朱世永见她复又回座,轻声对她说:“每日擦两三次,两天就该无碍了。和别的小碰伤处理方法是一样的。”
虽然场面热闹,他俩坐得近,这两句对话全然无人看见。但明显让人感觉这两人间的气氛不一般,眼神也更亲密一些。
像朱组长这样,看着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男人,当他重视一个姑娘,那姑娘立马也变得很不平常,美貌值和身价儿也升高,炙手可热起来,这无形之中提升了小满的地位。
侯堂生这时再看小满,觉得她非那般庸脂俗粉可比,清纯素净,五官精致,高挑俊秀。她的打扮不是让你第一眼就惊艳,行止斯斯文文,但是越看越觉美得有内涵,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美好。
侯堂生后悔没有注意到小满的耳垂发炎,倒被朱组长抢先殷勤照顾,既然见着小满用沾酒擦耳朵,就明白了,却不甘心将表现的机会让给别人,他关心地对小满说:“外面那些穿耳洞的胡乱操作,大多不干不净,穿耳洞的针也没有消毒,肯定要发炎的。早知小满小姐要穿耳洞,应该让我帮你,一定比现在好,我在医院里常帮人穿的。”
小满被人当众揭穿,十分尴尬,表情讪讪的,哑然不能接话。
李致还帮他附合说:“是的。我可以证明,他在医院不会其它治疗,只学会了穿耳洞,专业精通,无人能及。”侯堂生见同学在拆台,作势推他,李致笑着躲开,进一步添香加油说:“只要是漂亮女孩,免费穿耳洞,还当作重伤帮人送回家去。”
他们俩推推搡搡惯了,侯堂生知道此时辩解只会越描越黑,便不理他,继续关切地对小满说:“刚穿的耳洞要用金的耳环坠一坠,这样洞才不会长实。”
这其实都是姑娘家学说的话题,没想到侯堂生这个百事通,连这个也知道,金夕接过话题,为小满解除难堪,对秀秀说:“我爹今年要给我们俩每人定做一对黄金的新耳环,结果一看小满,她竟然连耳洞都没有,我们都还全然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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