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小的响声。
阿史那月说道:“来的时候,我学过了,你躺好就行!”
“.......”秦寿整个人都恍惚了一下,下意识的出手反抗。
刺啦!
哗!
一个想要搂住对方,一个想要脱离,场面陡然变得惨烈近乎肉搏一般。
说来,阿史那月武功是比秦寿高,但是又不是真打,一时之间,束手束脚,倒是让秦寿瞅了个空隙,从阿史那月的怀里钻了出来。
“那个.....你先安顿下来,我还有事儿,先出去一趟!”秦寿使劲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说话间,人已经开门,跑到了门口的位置,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要说,自己是男人不是太监,当手中接触温软的时候,反应是有的,但是事儿不是这么办的,再说,对方想要的不是一夜风流而是孩子......
“你......”阿史那月看着消失的背影,脸色冷若冰霜,眼中愤然。
她失神的坐在床边,手抓着床帮嘎吱吱作响。
突然想起秦寿最后一句话,眼中的光芒亮了一下。
他什么意思?
让我先安顿下来?莫非是想有个缓冲?
亦或者抹不开面子?
她似乎想通了什么,脸红的娇艳欲滴。
而此刻
“呼~呼~”
转身走出大门之后的秦寿,此时整个人一下子靠在了墙上,大喘粗气。
尼玛
简直太狂野了,阿史那月抓住自己的那一刻,给他一种母老虎想要吃人的错觉。
有种......即便自己练了内养功都不一定能应付的紧迫感。
正惊魂未定,一个声音吓了他一跳。
“驸马?你这......”
薛仁贵眼神惊异的看着秦寿身上,问道。
秦寿低头,这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成了条状,腿竟然都露到了外面,嘴角抽搐好几下。
但这事儿没法解释,只能反问道:“老薛,今日有啥事儿没?”
薛仁贵想了想,“倒是没啥事儿,只是刚才柴令武来了一趟,看上去挺着急的,我跟你说他正在忙,然后他又急匆匆的走了。”
“没说什么?”
薛仁贵摇头,“他嘴里好像说着什么,让你这段时间注意点,问题具体什么事,他只是说还不确定。”
柴令武这家伙,自从上次魏王事件之后,就一直围着秦寿转。
不过,他这人文不成,武不就,但在长安城的关系网挺身后,很多小道消息秦寿还是从他那里得知的,比如上次在赌坊的地址,就是柴令武提供的。
秦寿蹙眉,想来想去,对薛仁贵说道:“这段时间确实要注意,虽然太原王氏族长被车裂,范阳卢氏的族长被流放,直接打击了士族的声望,但他们的势力太大了,小心为上。”
“嗯,我再去安排一下!”
薛仁贵点头,只是走的时候眼神再次瞥了一眼秦寿的衣服。
......
等秦寿换了一身衣服,回到公主府,还没进门,却听高阳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对他道:“郎君,宫里传消息来,说父皇犯病了!”
“这......什么时候的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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