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一个身着官吏衣服的人问道。
原本趴在棺材上哭的最痛的胖女人,此时更加悲痛欲绝的指着房遗爱哭嚎起来:“‘本心’粮店的粮油吃死了人,他们店里的人还出手伤人,”
“来人,将粮店的所有人都给我带回去!”大理寺的那官吏挥手说道。
“呼啦”
大理寺和万年县的人一拥而上,将粮店的人给扣了下来。
见到兵丁朝自己走来,程处弼连连摆手:“我不是粮店的人,我是来打酱油的.......”
“打酱油的你站这么前干嘛?”
程处弼,连忙退后了几步!
他的目光幽幽闪烁,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冷汗涔涔。
他处弼悄然挤出人群,没敢耽搁,撒丫子就往房府报信去。
正巧房玄龄和卢氏都在,闻听程处弼的话,脸色豁然一下变了。
“真的假的?”
程处弼:“我亲眼看见的,那边事儿没完,我就跑回来报信了。”
房玄龄一屁股委顿在椅子上,眼中思绪万千。
程处弼没多待,他还得去给秦寿送信。
“我的儿啊!”卢氏一听更是大声嚎啕起来,“都怪你,非得让咱们儿子娶了那浪蹄子,因为她,咱们儿子过的那叫啥日子啊,现在被带到大理寺去,好能有好.......”
“你去找皇帝老子去,你要是不去,我找皇帝老子要说法去?不就是为了和离,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卢氏指着房玄龄的鼻子骂道。
显然,在她眼里,这一切的背后就是皇帝老子的阴谋。
房玄龄眼神之中也是光芒闪烁,却是不住的摇头:“这事儿不可能是陛下所为。”
“不是他还能是谁?这不明摆的吗?他们早就捏好的圈套,就等着咱们家遗爱钻进去.....”
“......”房玄龄没有理会卢氏,而是选择沉默。
因为他要想东西。
房玄龄的眼神明灭,神色凝重。
这里面确实有问题,否则大理寺和万年县的人怎么会全都出动了,而且时间上还那么巧?
半晌,房玄龄开口道:“行了,别说了,我听你的,去找陛下还不行吗?”
卢氏闻言,顿时不闹了。
反正达到目的了!
等房玄龄出了门,却压根就没往皇宫方向走。
......
公主府
门房通报之后,房玄龄被领着进了院子,老实说自从儿子房遗爱和高阳完婚的时候来过几次,他就没再来过。
可他一进门,整个人愣了。
啥情况?
自己走错地方了吧?
可他仔细看了看,没错啊!
这才几个月没来,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他眼神惊异的看着院子内的一处处精致的陈设,那是什么椅子?竟然挂在一根柱子上?啥时候有了假山?下面还有流水潺潺?
地上怎么还建了一个巨大的池子,池子中水波嶙峋......
再往前走,这是窗户吗?窗户上糊的纸张呢,怎么都镶满了锃明瓦亮宝石?
竟然还能看到对面的风景,如此的光华夺目。
房玄龄大张着嘴,整个人像是僵了,难以置信的看着院子中的这一切。
房玄龄就恍若刘姥姥进大观园,整个人都是懵的。
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这一切,实在是.....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
等进了屋子
一股微微的香味袭来,此时天气已经冷了,但地上却摆着的一盆盆的花卉,娇艳如春、万紫千红、争奇斗艳、五彩缤纷......
他看着高阳屋子内的各类景象,简直刺瞎了他的双眼,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
让他感觉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实在是令人目瞪口呆......
“宰相大人,不知道找我有何事?如果有事儿的话赶紧说,一会儿秦寿就该回来了!”高阳目光落在房玄龄的身上,淡淡的说道。
高阳当然知道房玄龄来的目的是什么。
按理说,自己作为公主,驸马出了事儿,自己当然是该出面的,但......郎君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宰相大人?
这称呼让他房玄龄猛地一下缓过神来,却不禁为之一苦。
现在连一句公公都不叫了吗?
让自己赶紧说完走人?怕秦寿回来了?
房玄龄突然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心里面叹气,但还是拉下面子对公主说道:“公主,不管怎么说,你和遗爱现在还没有和离,遗爱为公主府出的事情,你得出面救遗爱啊!”
看着一脸诚恳的房玄龄,高阳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
老实说,她对于房家没有任何的意见
房玄龄和卢氏平时对她也很不错,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也总能想着自己,
她念房家的恩情。
但是对于对于五大三粗的房遗爱,她真的没有办法将就。
想到这里,高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事儿,我也只能说尽量帮,但不一定能成,等郎君回来,我问问他再定夺。”
“......”房玄龄脸憋的通红。
又得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