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就算了,专程跑来这儿让我给你讲细节?
就这还是一起光腚长大的兄弟?
表面兄弟?
平时喝酒,哪次喝到最后不是我掏钱,你特么还算是个人吗?
“你看你,着什么急啊,”程处弼连忙将即将暴走的房遗爱给按回了座位上,“我是真的羡慕你啊!”
???
羡慕自己?
蓦然的一句话,让房遗爱一楞,脑子发懵,没有反应过来。
他虽然反应慢半拍,但是人不傻。
等房遗爱反应了过来,更加暴怒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滚你娘的蛋......”
没想到程处弼不仅没走,反而往他跟前凑了凑,诚恳的说道:“我是说真的,你看你现在要钱有钱,要官位有官位,还是世袭的......”
这话一出,房遗爱的脸更是黑如锅底。
“你以为这钱是那么好赚的?还有,你听说金青光禄大夫大夫这头衔?”
“那有什么,不管怎么说,那总归也是世袭的吧?”程处弼郁闷的继续说道:“不怕你笑话我,我不如你啊!”
“你说,为啥秦寿就愿意带你玩,不愿意带我呢?”
“你给我滚!”房遗爱,他咬的牙齿嘎吱吱直响。
就在他忍不住准备揍程处弼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本心’百货店的店长老王推门走了进来,满头大汗的对房遗爱道:“驸马,您快点去粮店看看吧,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房遗爱不以为意的问道。
老王哭丧着脸,语气急促的说道:“说是......说是咱们的粮油吃死人了。”
啊?
房遗爱难以置信的看着老王,脑子嗡的一声,酒醒了大半!
“怎么会这样?”
程处弼也不由脸面色狂变,“啥时候发生的事儿?”
老王这时候才发现程处弼在这,他之前见过程处弼,自然知道程处弼是驸马的好友,声音发颤的说道:“有大半天了,粮店里的伙计找驸马找不到,就跑到了百货店那边,我想着驸马可能在这边,我就跑过来了。”
程处弼:“现在粮店那边情况咋样?”
老王擦了一下脸上的汗说道:“伙计说死了好几个,现在棺材都已经抬到咱们粮店门口了,堵的严严实实的,人都进不去。”
“还有那些家人也都在那儿哭呢,嚎啕大哭,怎么搀都不起来......”
“嘶!”
这事儿大发了......
老王急的再次催促道:“驸马,您是店长,出了事儿,您得去看看啊!”
这话说出来,老王都为之一僵。
程处弼也愣愣的看向老王。
这.....
对啊,登记在册的的店长是驸马房遗爱啊!
包括百货那边,登记在册的是老王。
与秦寿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一瞬间,他们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不自觉地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狗日的东西,我就知道,他让我当这店长没安什么好心。”房遗爱气急败坏怒骂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