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晶石马马虎虎,还是可以留下——”
... ... ...
看着一大一小抱着一堆出来,河源强忍着泪水,“重不重啊,我帮你拿。”
“河源,听说你还有只貌美如花的九幽白虎幼崽啊。”
这只九幽白虎正好当清越的伙伴,陪着清越一起长大。
河源诚惶诚恐差点跪下,那可是我的宝贝命根子啊!
“小丧彪还在吃奶,离不开人啊!”
“我家越崽也还在吃奶,我可以一起照顾。”
院长大人,您确定吗?
七岁大的孩子还在吃奶?巨婴啊!
河源瘫坐在地上目送两人一虎离开,泪流满面。
“丧彪,我的小心肝儿啊,一老一小都是没人性的东西。”
师徒二人,满载而归。
清越怀里有一只小猫儿,除了脚掌更粗壮之外,看不出是九幽白虎。
“师父,我不喜欢丧彪这个名字。”
“那越崽取个名字。”
“甜心,甜心好不好。”
“好好好,走回家吃饭。”
不到片刻,清越的名声远扬,传遍了整个缥缈宗长老群。
长老们勒紧钱袋子,纷纷告诫自家子弟:
北院儿有个小脆皮,看到没,穿的破破烂烂最小那个,一碰就碎。
离她远点,藏书楼的河源长老就因为撞了她一下,结果半个私库都赔进去了。
白劫萱刚炸完锅顶着个黑脸,晃晃悠悠走出来,
看到小师妹和师父提着大包小包回来,目瞪口呆,冲口而出,“卧槽。”
噔噔几步跑了过来,“师父,你去打劫居然不叫上我,可是损失了一员猛将啊!”
江迎风对萱崽已经失去了爱,照常踢了他一脚,“一边儿去。”
em师父与三师兄的相处方式格外的清奇。
能够看出,他们。
嗯!关系很好!
白劫萱目光灼灼一脸真诚望向清越,“师妹,去哪儿抢的,还有吗?”
“啪——”
白劫萱再次被踢飞,“师父,你踢我干甚!”
“这可是你师妹诈死换来的!别想了,你一份儿都没。”
“诈死?”
知道了事情经过,白劫萱望向清越的眼中充满了敬仰。
师父走后,迫不及待凑近清越。
“师妹,能不能教教我碰瓷的方法,师兄愿意出售三颗丹药向你取经。”
看着强制被塞入手中的黑色丸子,清越嘴巴抽抽,“师兄,这能吃吗?”
“当然能,吃了足足能昏睡三天三夜,睡得那叫一个安详。”
“谢谢师兄。”
倒是可以用来当毒药。
“师兄,我有个主意…”
“哈哈哈,师妹,有你是我们的福气。”
江迎风看向窗外,那一大一小蹲在地上嘀咕,笑得一个字,贼!
又有人倒霉了,不知道会是哪个倒霉蛋。
藏书阁内,躺在藤椅的河源做了个噩梦,小萝莉手里拿着火把咧嘴一笑,朝着自家私库一丢。
猛地惊醒,就看到一张熟悉的大脸,吓得河源差点岔气。
“你你你——怎么又来了。”
清越咧嘴一笑,“河源爷爷,我想问符篆师的书册在哪里。”
河源小心翼翼又轻轻扶正清越,生怕力气大了,把她折断了。
“乖乖,爷爷去找,你在这儿躺一会。”
河源慌乱逃离。
这个瓷娃娃,碰了要赔的。
他很有经验。
河源取来了一个木箱子,里面满满当当装了十本。
西边的藏书楼常年没有人来,想来河源也是个留守老人了。
清越大发善心。
“河源爷爷一个人守着藏书楼太孤单了,以后清越陪着——”
还未说话,就被河源一脸警惕地打断。
“乖乖,爷爷社恐,尤其恐你。你还是快些回去,江院长又要叫你吃饭啦。”
河源将书箱放在清越面前,赶快跑到三米开外。
一脸谨慎小心的模样。
“可是这些书不是不能外借吗?”
的确不能外借,被其他几院院长发现了免不得一顿训斥。
可要留你在这儿看书,不如杀了我!
“诶,昨儿也算是生死与共了,不算外人,这是内借内借。”
“真的好吗?会不会——”
“不会!你快回去吧。”
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小寿衣啊。
她在这里,屁也不敢放一个,生怕把她臭死了。
“爷爷,甜心没有奶喝,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
“甜心,谁是甜心?”
“九幽白虎啊,我给他取名甜心。”
河源扶着胸口,痛心疾首道,“我的丧彪,她居然叫你甜心,呜呜呜——我的心肝儿我的肺”
“呜呜呜,丧彪啊——”
你怎么去了北院那个穷的吃土的地儿啊,这要金枝玉叶的你怎么活啊——
看着河源伤心欲绝,清越想要出声安慰,怀里被强制塞入了个储物袋。
“拿去,三万中品灵石,不许亏待了他。
乖乖,快回去吧,想要什么书派人写给我,我给你送过来。
以后不许再来了哦。”
短短两天,搬个家都被搬完了。
她要再来,能给她的,只剩下一条老命了。
清越甜甜一笑,温柔一刀,二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