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瑟瑟发抖的贴着他的耳朵对他低声说了些什么。
“就这?”帝寒锦闻言,又扬了扬眉,不屑勾唇一笑,道:“如此,不可不必担心。”
见这个男人这样说,云晚慕眨了眨眼,他还能笑出来,那就证明他已经将自己担心的事情给解决了。
她怔了怔,随即忍不住两眼弯弯,放下心来。
“如此,臣妾便放心了。”
只要不是太上皇这二位,那她就还有活路。
至于刚才那杀气,是不是自己最近‘做贼心虚’活的太过小心翼翼,草木皆兵了呢?
太上皇与安平长公主挨着。
他的儿子们坐在下方。
儿媳也坐成一排排。
很快便有杂耍的登台表演。
今日太上皇还特地命人从宫外找来了玩杂耍班之类的,这种非常精彩,比唱戏好听多了,可见对这位皇姐的上心。
帝寒锦坐在太上皇身旁,得空看着女子那边的人。
那些女人一个个拘谨的坐在下方,个个端庄优雅,坐的正,又看着云晚慕,到她这里,果然就不一样了。
她跟沈妃两个人坐在一起,面上有说有笑,小嘴喋喋不休,一点也不显得枯燥。
他就忍不住笑了笑。
可是看着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很快俊脸就是一黑。
视线冷冷的落在台上那个杂耍的,那个杂耍的是一个角色扮演,好像是个白面书生狐狸妖,他身穿一袭洁白的雪衣,仙气飘飘的。
那女人笑眯眯地瞅着,与沈妃有说有笑,笑容就没停下。
帝寒锦紧握了握拳头,深呼了口气。
黑着脸走近,就听到这欠收拾的女人对沈妃说。
“看到没有,这才是真正的美男子,又温柔又美,还会哄人,对你言听计从,爱了爱了。”
沈妃望着台上的小白脸,对于这位贵妃娘娘的审美不敢苟同。
她有些嫌弃,“是吗?妾身怎么看着,此人又瘦又白,一看就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那种,要来有何用?”
“说得再不好听一点,还像小倌一样。”
云晚慕听了她这话,眼眸瞬间一亮,“呀,沈妃原来你懂得这么多,你居然见过了小倌?你是不是去过青楼?”
沈妃的嘴角直抽抽,突然有些后悔要和她说这么多。
摇了摇头,有些尴尬的道,“妾身不曾亲眼见过,但是外面传言,小倌不就是长得比较弱小,不都是这样的吗?”
“哎呦,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沈妃看告诉我,你听谁说的呀?我怎么没听说过?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要你答应,下次也带上我一起去。”
末了,又叹道,“眼下也就只能多看看那权西抉饱饱眼福了。”
沈妃……
她怎么突然心里发慌?
“云、晚、慕!”
一道闷雷般的厉害蓦然在耳边炸开。
沈妃这个本就胆小的直接被男人阴鸷的低吼吓得蹦了起来,险些昏厥过去。
云晚慕回头看到帝寒锦,也被这个男人吓了一跳,摸了摸肚子,不满的控诉,“皇上,您干嘛呢?吓死臣妾了。”
“孩儿都要给你吓出来了。”
沈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