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经赋满身的狼狈,纨绔倜傥的风姿早就不知道扔到了哪里!或者说从那威势胜过瓢泼大雨的枪尖在他的全身如打印机一般点了无数次以后,他的风流倜傥就已经不怎的值钱了。
一句话,从人模狗样的大嘴变成了狗模狗样的血盆大嘴!
如今的朱经赋只剩下一股去他娘的的气势,飙起脏字,一门儿心思的拿出震撼,弥补那被打红的风流。
观众们的那根筋始终都没觉得监场的长老该干涉什么,这打的多带劲儿?以前朱经赋可都是屁颠屁颠儿的上去举举手就下来了,让多少人都觉得想上去揍他。
朱经赋虽然狼狈不堪,可震撼倒还真的拿出来了。生生将那个差点杀了自己的人打的丝毫不见了人形。
监场的长老其实也有些郁闷,那人一直腾挪躲闪的速度极快,根本就没有失去战斗力,可就是诡异的躲不开朱经赋的左拳,没错!只有左拳!一直站着被打。朱经赋似乎是在报复,一直打了九九八十一拳,那人才终于歪歪扭扭的要摔倒,不似猪头胜似猪头,不过比朱经赋可能还好一些。
“送给你了!”满身血装的朱经赋冷喝道,其实心里几乎都要哭出来了,颐华城三大纨绔公子第二位哪还有半点往日威风的模样!
最后一支扇骨扎在了那人的喉咙上,朱经赋转身找了个干净的角落藏起来休息。
陈剑匆今天对白娇很不爽,至于为何,他自然不敢明说。
现在眼瞅着那个同自己住了些日子婚房的少女差点香消玉殒,白娇拉着自己过来看比赛的那股尴尬早就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这位刚刚拉扯他的姑娘,懒得看他前后不一的惺惺作态。
依然是那股冷意!白娇能肯定,这人跟上次的李若虚同出一辙。
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股冷意在肖彭死后并没有马上消失,而是在那一方鲜血中挣扎了出来,朝擂台边缘移动了些距离才慢慢消散。
白娇看了眼陈剑匆,然后有些怕怕的说道:“这势力竟如此诡异么?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三品的武者爆发出如此大的能量?”
“是呀!好好一个人变成这种人鬼不如的!偏偏爆发力极强!”陈剑匆百思不得其解。
吃一堑长一智,这时候再去遵守云州学院那套礼节就是欠抽。朱经词小胸脯起起伏伏,慢慢的平复着,静静的看着走到擂台中央的元虎。
“你果然很强!”元虎有些木讷的道。
这是在夸自己?朱经词微愕,早已经不敢再随便搭理这种人鬼不知的货色,远远的退开一步,很是惊恐的摆出一种你再往前走我就叫了的姿态。
她当时是看过的欧阳雪跟李若虚的战斗,从李若无,到李若虚,再到肖彭,而后是面前的元虎,明明品级一般,却又有强大至极的威力。
“你放心,我跟那人不同。他,要杀你。而我却是要擒你。”元虎完完整整的看了刚才的对战,竟还是大言不惭的要擒拿朱经词。
我放心?我怎么放心?朱经词微微露出些疑惑的神态,这得是怎样脑抽的势力?刚刚还在打生打死,现在却要生擒?还要让人放心?
这人实力如何尚未可知,但智商却真不怎么样。用姓白的那个女人的话,就是:“智障。”
“擒你,是想用你来换那条储物腰带回来。如果你现在让欧阳桓交出来,还能少些波折。相信我,我有擒你的实力。”元虎继续道,随后还摆出了一副霸气侧漏的牛气尊荣。
“储物腰带?”朱经词这才露出些奇怪的表情,欧阳雪这小妮子拿到那腰带,虽说炫耀了个底儿朝天,可愣是通篇没有露出一个有用的字。
山顶,华玉珂奇道:“欧阳桓,你又抢谁的储物腰带了,看情况容量还不小。”
欧阳桓仔细想了会儿,才有些不确定的道:“储物类的,我有很多,可好像唯独没有腰带。不过就算抢了,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没有?我看那家伙不像在说谎。难道是其他人,可他为何独独提你的名字?”华玉珂道。
“莫非是霜儿?雪儿不能吧?抢了早就到处炫耀了!”欧阳桓说道。
“想那么多做甚?静观其变,什么储物腰带,爱谁谁!”李九重坐的很舒服,一副昧着良心贪财的样子,手里的茶杯适时的呡了一口又一口,“以你们父女贪财好利,抢了东西不认有什么好奇怪的?”
欧阳桓悻悻然,有些尴尬的笑笑,“你这老小子就不知道给些面子。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李九重撇撇嘴,扭过头,懒得理。
擂台之上,朱经词又一次躲过了元虎的重拳。果然与前面的肖彭不同,元虎虽然没有爆发出那种恐怖的攻击,但发挥却极其均衡,无论速度还是攻击力都远远的超过了三品巅峰的水平。仿佛是要告诉整个新星赛的选手,真正的天赋异禀就在这里!
朱经词还是没有攻击,对于当前元虎表现出的超凡实力,在有充足的把握前,她不打算贸然进击。自从东绝林出来,她就如同变了个人,做事不再似往日那般一冲到底。
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刻钟,两人还未进行过有效的正面对抗,你追我闪。元虎如同破了极限般,用三品的身体接连不断的拖出四品的残影,却依然对朱经词迅捷如风的身法束手无策。
元虎似乎发现了什么,一直绕着冰层走,朱经词索性也不再遗留冰晶,大多情况都是很轻快的躲过元虎的招式。
再一次失去目标以后,元虎远远的退开,不再追击,静静的看着脸上波澜不惊,只是挂满冷淡的朱经词,微微叹息道:“我既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擒你,自然是有充足的把握。七情宗跟城主府的渊源想必你们自己也没打算隐瞒。如果欧阳桓在听,那就让他的宝贝女儿欧阳雪将储物腰带还回来。否则,我不介意打破那个默契!”
“你的宝贝女儿?果然是欧阳雪么,多重要的东西?对方竟是打算坏规矩?”李九重对欧阳桓笑道。
“数百年来,双方都在维持这那脆弱的平衡,也就你们几个不当回事。”欧阳桓叹道。
“哼,多年来崎州损失了多少英年才俊,纸面上的合约尚且做不得数,这种虚头巴脑的竟好意思拿来唬人!不管那是什么,不给!”李九重根本就没打算商量,直接将结论拍死在了桌面上。
华玉珂有些意外的看了李九重一眼,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云摱的消息一出,各个宗门手段百出,纷纷屏蔽了各自所在位置的声音,对于台上的战斗那些宗门在议论什么无人知晓。
此时擂台下的陈剑匆听到那元虎的声音奇道:“什么东西,竟是让那些人如此着紧?欧阳桓又不在,怎么可能听得到元虎说话?”
程三笑解释道:“赛前万擂广场的擂台都会布置阵法,擂台和擂台周围的声音在上面那一排贵宾厅大多能听到,很多大宗门在那里都有包间的。欧阳桓肯定在里面的。”
“那我们说话他们岂不是听得很清楚?”白娇有些不爽的道。
“理论上可以听到,不过那阵法的核心在擂台上,人多的时候观众席的声音很难分辨。没事的,你就把欧阳老爷子骂一顿,他也只能忍了。”程三笑倒是无所谓的笑道。
“哦,那就好!”白娇和陈剑匆对视一眼,只是为何储物腰带那种极其珍贵的物件儿怎么会在李若无那样层次的人手里。
陈剑匆的视力很好,看到擂台上无规律的出现了一个又一个银白色的小盒子,很小,比自己曾经得到的那两个小太多太多。在如此硕大的擂台、激烈的对战中很难再分心去关注这种小东西。
那是缩小版的缭银盒子?陈剑匆好奇心起,一时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眼光,竟是直接跳上擂台,在元虎杀人一般的目光中捡起了一个只有黄豆粒大小的‘盒子’。
离得很远的元虎回头大怒道:“小子,你找死?”
陈剑匆飞快的拿了几个颗粒,然后有些歉意的道:“不找死,我马上下去,您忙!您继续忙!”
元虎冷笑道:“既然上来了,就一起留下吧!”气势铺天盖地的朝四周席卷,将朱经词和陈剑匆双双覆盖了起来。
朱经词感受到那股气势扑来,慌忙间凝神准备对抗气机锁定,可那气势过去也就过去了,根本没有任何异样,她的俏脸稍微堆了堆,扮了个想不明白的苦脸,叹道:这又是什么名堂?
“他们这算犯规吗?”白娇有些奇怪的问道。
莫青霞莫名其妙的回答:“算吧?可大赛的规则漏洞颇多,没有提两个打一个算怎样。”
“这是犯规的吧?七情宗不要脸!不要脸!”萧元霸皱了皱眉头道。
灰衣老者对萧元霸说道:“那个是一剑败张勇的那个!不是七情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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