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没有!我是说太让人发愁了,刚一区的情况您也看到了。”欧阳桓赶忙道。
“哦,你们七情宗的裙带天下闻名,有什么好愁的?”柳莫儿露出一股迷人的轻笑。
欧阳桓老脸一红,然后道:“柳宗主说笑了。华师叔在里面,你进去吧。”
柳莫儿也懒得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不知道为何,华玉珂一看到柳莫儿那宛若十八岁的脸蛋儿就觉得有气。自然,那张脸不知道能迷倒多少小郎君,勾引多少柳下惠,可她华玉珂就是看着来气。自然这种来气并不是因为嫉妒,因为以自己的容貌还犯不着去嫉妒谁。后来,华玉珂想明白了,看着来气,并不一定就是讨厌,或者说因为其他的什么事也可以很气的,比如,进来不敲门!
她看到柳莫儿不敲门就进来,脸上有些不快,但心里却是长出来一丝疑惑,但嘴里却实在没忍住,讥讽道:“我道是谁?闹了半天是一只小狐狸跑过来请安了。怎么?不似以前那么出息了?”
柳莫儿面露委屈,轻声叹道:“都多少年了,你这还忿不下去呢?姐,我们都快六十了!”
华玉珂的眼神晃了晃,嘴里却没有出声软气,而是继续挖苦道:“既是来请安的,怎的不见跪下磕头?”
一门宗主被如此羞辱,按理说应当拂袖而去,或者拼上一两招,维护维护尊严也属正常。
哪料,柳莫儿竟真的双腿并拢,轻轻跪下,俯身磕了个头,这才眼角挂着泪珠,柔声道:“姐姐这可满意了?”
华玉珂面色发苦,却又实在做不到继续羞辱眼前似是在赎罪的女人,于是颤声道:“起来吧,以后不要叫我姐姐,无论流云宗还是七情宗,亦或是那陈家,我的辈分都比你高一些。”说话间,她的眼睛盯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但口中却继续道,“有事么?”
“那孩子得了尘路剑,你是故意的?”柳莫儿沉默半晌,然后轻轻问道。
“是李九旦做的主,自然,我不把剑拿出来,那孩子不去买剑,这缘分也凑不到。”华玉珂没有瞒着柳莫儿,极其随意的说出来了整个过程。
“姐..华师叔是如何确定他就是陈家子的?莫非?”问这话本也正常,可脸上却挂着诸多不甘。
“若我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会不会撞墙自尽?”这才是最重的话,可华玉珂语气中却没有半分初始那种挖苦的意思,而是极为怜惜的道,“你等了一辈子,累了,好好歇歇吧。人都没了,还纠结这些做什么?”
“我知道不该来,可看到尘路剑易主,却还是忍不住来问问,我甚至都不敢多看一眼。”
“回去吧!”只有华玉珂明白,即便柳莫儿的心结能化开,可她自己的却永远不能,就如同尘路剑,无论把自己演的如何曲折,可终究还是个直的性子。
“华师叔,流云宗传来的消息,陈家族地,没了。”柳莫儿犹豫了片刻,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或者这才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华玉珂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然后转过身,一只手托起柳莫儿的下巴,郑重的道:“你很聪明,七情宗的人没跟我说,所以你来告诉我。为了破除自己的心障?”
柳莫儿点点头,没有否认,或许比眼前的女子又填了份虚伪,可她却必须要做。
“好,我原谅你了。这次闭关,如果你能入九品,我亲自下厨,请你吃饭。”华玉珂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将柳莫儿紧紧的抱住。
柳莫儿的眼泪如小河般滚滚而落。
看着柳莫儿离开,华玉珂再次轻轻的叹了口气,自语道:“心障!”
此时的陈剑匆和白娇从那赛场中不急不缓的走出。很多人看到了这二人的表现,即使他们不想出风头,这风头也定然是盖不住了。在裙带交错的一号赛区,二人不折不挠的坚持到最后。很多人对他们的实力持有怀疑态度,因为许多明眼人都看到大多层次比较高都被姬无双朱经赋的狐朋狗友给带走了,陈剑匆二人对付的人大多不怎么出彩,所以他俩的风头在于定住了豪门裙带的压力,最后险胜而出。自然,明眼人的见解肯定大为不同。
姬无双也在一号赛区的看台,他走到陈剑匆面前,还是保持着喜欢的阴冷,有些傲慢的道:“你跟朱经赋一样,可以做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