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丢下白娇对方能不能放过自己,就算能,这也将会成为自己一生的破绽。
“你居然知道黑灵珠藏在哪?”白娇几乎吓的跳起来,有些惊讶的看着陈剑匆,“你这几天不是装晕吧?故意整姐姐?知道有多累吗?不对!晕没晕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莫不是那医典上说的浅度有意识的昏迷?”
“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那颗珠子。”陈剑匆也是莫名其妙,“白沁瑶?姓白?梦见玉华先祖也算是日有所思,可这白沁瑶是何方神圣?”
转头看看白娇,差点说出口来,“长的不像呀,那白沁瑶可比她好看多了,这梦境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奇怪!”
“白沁瑶?我也不认识,这名字可真好听。不如我改名叫白沁瑶算了。”无论有过怎样的经历,这俩人一个孩子,一个半大孩子。白娇听见这白沁瑶,觉得好听,居然一时不再理会外面的杀手,惊喜着想要换名字。
“我说姐姐,你是什么时候都能笑得出来吗?”陈剑匆奇道,这种时候,自己可做不到这样谈笑自若。
“嗯!真想笑,自然笑得出来。可想哭也随时能哭。感觉姐姐恐怖吗?”白娇还是没有想办法转到山洞,一只手托着下巴,有些挑逗的看着这个男娃娃。陈剑匆的醒来,让白娇的世界重新填满了色彩。
陈剑匆两只眼睛看怪物一样直溜溜的盯着白娇,也没见有什么色迷迷的神情,那鼻孔却慢慢的划出一道鼻血,而陈剑匆却是恍若未知,还以为是流的清鼻,随手一抹。
“哈哈……!”白娇一边指指陈剑匆,一边拍着腿,开怀大乐,却又不敢大声,最后憋着笑捂着肚子,才帮他擦掉。
这才知道自己流了鼻血,有些没好气的轻声道:“你那一堆鹿肉害的!”随后又很奇怪,“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笑的这么灿烂。不急呀?”
“还不到时候,等等吧,他们不知道珠子在哪。一时不会动手的!几次被围,这些月宫的人都是围而不攻,无非是担心黑灵珠,投鼠忌器。”
白立君停止了修炼,朝藤屋走来。
陈剑匆很自然的闭上眼睛,继续修炼。
白娇手里拿了根肉骨头,咬一口在嘴里嚼动着,看到外面的人影,便抬头道:“太香了,忍不住啃了几块。”
“早上你就没怎么吃,这都快中午了肯定早饿了,慢慢吃,别噎着。我刚出了一身汗,先去那边洗洗。”然后直接往下游水稳的方向走去。
白娇透过缝隙,看着那两颗大树,一直没有动静,不由心中一阵疑惑,随即忍住了跟过去看看的冲动。
“他好像是你们部族的人吧?有必要这么防着吗?”陈剑匆怎么都觉得自己才是外人,对于白娇来说,这位白立君哥哥比自己要更值得相信。也正是这个原因,听到白立君说要丢下自己的时候,才会心里难受紧张的不得了。
看着这个单纯到极致的小男孩儿再想想从前的自己,白娇脸色一整,变得很严肃:“有些东西要自己学!这一次姐姐教你,以后姐姐可不一定在呢!?第一、他来之前,我们的背包不知道被谁动过,那个时候我正好在抓兔子。第二、他来了,你在昏迷,难道他对你的身份不好奇?可他一句都没问!?第三、部族的其他人都没来,唯独他来了,看到有病号不回去叫人也就算了,还要把病号扔下,找人哪有这么找的?疑点太多了,他远在云州,怎的突然回来了?还有,那拳套价值不菲,部族长老都未必凑的来钱做一套,就算有钱也找不到能做的人。当然,这也不能确定他跟月宫勾结,只是咱们暂时不能信他。”
陈剑匆佩服的五体投地,拱手说道:“佩服!佩服!姐,你是神吗?我没看出他有什么毛病呀?这么多问题你怎么看出来的?”
“傻小子,。或许你说的对,这里就是死亡之地。只是我习惯了而已。”白娇也不再说话,直接轻轻的躺在陈剑匆的臂弯里,似是心情又变的沉重,怀疑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就算不是亲哥,肯定也不好受。
“胳膊酸!”心里苦道,陈剑匆咬咬牙,没有出声,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区别在于一个咬牙咬的咯吱咯吱,另一个睡的踏踏实实…
日头渐渐当空,藤屋里温度慢慢升高,开始闷热,白娇还是在陈剑匆的臂弯里没起来,脸上已经有些汗珠,看样子是真睡着了。
陈剑匆闭着眼,小憩,胳膊被压了很长时间了,心里叫苦不迭,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运功稍微缓解缓解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