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两人的质问,我的内心一紧。
好一个狐妖,昨晚砍了她一尾,果然是要报复我了。
不过很快,我的脑子一动,便笑着应承了下来,回道:“是啊,我算是半个炎夏玄学界的人,我们家是帮人算命看相的,不过你们说的这些我真不清楚,我对炎夏玄学界的了解还是很少的。”
“原来如此,陈先生,我们东瀛的阴阳师还是来自你们炎夏的玄学师呢,没想到我们是一类人。”
安倍樱木玲很快的相信了下来,她开心的对我道。
“陈先生应该不仅仅是算命看相的吧?”
上衫雅柔又意味不明的开口。
我不确定这位狐妖是不是因为昨晚我拿出绝仙剑之后,对我的身份有了怀疑,不过此刻,我直直的看着她,道:“那阿姨认为我还能干什么?降妖除魔吗?”
上衫雅柔的瞳孔中猛的闪过了一丝憎恨,不过很快又被她的微笑所掩盖,只听她道:“先生说笑了。”
紧接着,上杉雅柔便闭嘴了,也再没有开口。
而安倍介山在知道我也是玄学中人后,便没有再提及任何一点关于玄学界的事了。
吃完饭后,我起身离席,此刻我不自觉的将目光看向了上衫雅柔,而这位狐妖发现我的目光后,对我一笑,笑容带着诡异。
有了今早得开头,我也可以跟安倍樱木玲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我准备找个机会,跟她聊聊,顺便打听下关于她母亲上杉柔雅的事。
很快,我就找到了机会。
下午,我看见安倍樱木玲独自一人待在屋子里头。
遂即,我走了过去并敲了敲门。
“陈先生?”安倍樱木玲道。
我和善的笑了笑,道:“我有点事想要跟你聊聊。”
“好啊,你进来吧。”安倍樱木玲点头道。
紧接着,我就进入了她的闺房之中,房间内有股淡淡的花香,不同于昨天狐妖散发的浓烈香味,安倍樱木玲闺房中的香味让人很舒服,似乎还有种使人宁静的功效。
“我其实就是想问问,你们也是玄学界的人吗?”我开门见山的询问。
早上我已经表明过身份了,所以我此刻的发问,也并不会突兀。
“恩,我跟我父亲都是土御门家的阴阳师,我们会一点观星占卜之术。”安倍樱木玲丝毫没有隐瞒的对我道。
炎夏称呼玄学界的人都为玄学师,而阴阳师则是东瀛玄学界之人的称呼。
而安倍樱木玲说的土御门家,则是东瀛阴阳师第一家族,也是掌握着东瀛阴阳师集团的实权家族。
土御门家的始祖则是东瀛历史上当之无愧的第一大阴阳师安倍晴明。
其实,我听到安倍樱木玲的名字时,我就有这个猜测了,东瀛阴阳师中,唯有土御门家的人是姓安倍的。
不过也就在这时,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随后我询问道安倍樱木玲:“樱木玲小姐,冒昧的问一句,你可曾开辟过气脉?”
我一见到安倍樱木玲,就觉得她身上的气息很亲切,跟我可能是同道中人,如果仅仅是普通只会观星占卜的阴阳师,我想我肯定不会有这种感觉。
唯有开辟过气脉的人,才会给我带来如此清晰的感觉。
当然,我只是猜测,毕竟安倍樱木玲的年龄不大,开辟气脉的可能性也很小。
“气脉?在我们东瀛不叫这个,你应该说的是式神源脉吧?陈先生好眼力,果然是算命看相的人,我确实以前开辟过式神源脉。”安倍樱木玲道。
尽管称呼不同,但开辟的难度显然是相差无己的,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安倍樱木玲,她这种年纪开辟气脉,天赋不是一般的恐怖啊。
不过很快,我纳闷的问道:“为什么是说以前开辟过呢?”
“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安倍樱木玲突然低落的道。
我再度一愣。
安倍樱木玲的气脉也跟师兄姜难一般,被人挖走了吗?
我很好奇,不过此刻我明白这肯定是安倍樱木玲的伤心事,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随后,我便试着安慰了下她道:“你身为土御门家的人,就算没有气脉也没关系的。”
可我的话说完,安倍樱木玲有些无奈的道:“我们一家,恐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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