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综看到自己的正妻这般的动作,顿时也是开心了起来,这么折磨这个女人,他才觉得是真的痛快。
“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念念不忘的人,若是他真的有灵,不知道现在看着你这般模样,是否也会那般的心痛呢?”胡综一边在给姜萍儿施虐,一边侮辱着他。
姜萍儿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但是因为那浑身的伤痕,更是因为她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实在是只想一死了之。
过了大半个时辰,将全部的不满都发泄出来的胡综才将姜萍儿放了,看着已经完全瘫软在地的姜萍儿,胡综脸上露出了一个狞笑,然后再次将她的头发拽了起来,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且记住,今天晚上这只是开始,从明天开始你家相公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然后每天都会在这里和你好好的行云布雨一番!”
姜萍儿缓缓的将自己的头颅转了过去,双眼赤红的看着胡综,有气无力的说道,“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哈哈哈哈!”胡综看着这般样子的姜萍儿,十分畅快的大笑了起来,“求我?求我也没用,你家相公舍不得啊,不过却是不能让你太过于伤心了,所以....”
胡综说着话,一脸狞笑的猛地伸出自己的脚,一脚就将被大妇扔到地上的令牌踩了个稀碎,就在姜萍儿的面前,一脚踩了个稀碎。
这一幕彻底将姜萍儿这个可怜的女人给弄蒙了,她呆呆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地的破碎,从嘴唇到肩膀再到全身都开始了颤抖。
“为什么?”姜萍儿将自己的头抬起来,恶狠狠的等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牙齿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淋,看得出来她再极力的忍耐,“奴家什么都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你还想要怎么样?”
“我胡综的女人,不能想着别的男人,便是一个死人,她都不可以!”胡综留下这么一句话,然后冷哼一声过后便直接抬步走了出去。
这座柴房只剩下了一个痴痴的望着破碎灵位的傻姑娘还有一个满脸冷笑的妇人。
“这种心碎的滋味,可还好受么?”那满脸冷笑的夫人就这么走到了姜萍儿的身边,然后冷笑着和他说这话,语气中满是冰冷。
“为什么!”姜萍儿一脸苍白,面无表情,双目呆滞的看着她,“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陷害于我?”
“为什么?若非是你这个贱蹄子,我就是胡综的大妇,实打实的大妇!”你夫人眼中如同有着火焰燃烧一般,“我本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虽然他经常打骂于我,但是却也不少我吃穿!
可是你一来就什么都变了,我生不了孩子了也就罢了,他现在都不正眼看我一眼,每日做的竟是那些奴仆才做的事情,烧火做饭洗衣,样样都是我来做,凭什么,你才是小妾!
他为何那般宠幸你,不就是因为你这个狐媚子会勾引男人么?现在我就要让他看看他日夜宠爱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呵呵...呵呵....”姜萍儿听着那大妇说完这些话,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应该表达什么,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错了让这个女人有这种想法。
“你笑什么?”大妇看到姜萍儿竟然还笑的出来更是心头火气,然后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你这个狐媚子且看着吧,我一定好生炮制你一番,至于今晚,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吧!”
说完之后,那大妇就直接离开了柴房,外面都是阴风鬼物,他们夫妻倒也不害怕这个女人逃跑,连柴房的门也不锁上。
喘息了一会儿,稍微有了那么一丝力气的姜萍儿艰难的站了起来,然后将已经被撕碎的衣裙捡了起来,艰难的穿在了身上。
她现在已经没有哪怕一滴眼泪了,努力的将自己的衣裙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她现在已经不打算再继续屈辱的活下去了,但是就算是死,也不能这般狼狈,要不然她怕一会见到了她的周昌大哥的时候,没脸见他。
现在姜萍儿的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无一处不难受。
但是姜萍儿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的将自己再次打扮好,然后将那些碎裂的令牌一片片的都捡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怀中,就这么抱着令牌碎片走了出去,走到了院子之中。
而那柴房之中谁都看不到的那一抹幽影,脸上的表情波动越来越大,但双眼还是没有任何的神采,只是不停的跟在那姜萍儿的身后。
或许这已经慢慢的成为了他的一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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