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一个长袖善舞的二长老,居然会丝毫不顾及大长老的存在,率先动筷子,这难道不是很有趣么?”
李鍪脸上露出了一个很诡异的笑容,“所以我便让鬼脸…李浑师兄去将在坐所有人的消息,都给我抄录了一份…”
“够了!”二长老突然发出了一声大吼,止住了李鍪的话,“他这么做都是老夫教唆的!老夫愿意用自己的性命给…”
二长老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滴着鲜血的手就从他的胸膛穿了出来!
“你这个老不死的,谁用你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
李敢那充满了邪性的话,在二长老的耳边响了起来。
随着李敢的话语,二长老的性命也被随之带走了。
双目无神的二长老,直到躺倒地上死去,嘴巴都在冲着三长老的方向不停的开开合合,眼神中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恨意!
这一幕再次惊呆了众人,看着浑身血污的李敢,除了李鍪以外的所有人都有些颤栗,这当然不是因为害怕,这是愤怒!
“你将他杀了?”三长老指着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声息的二长老。
“当然要杀了他!不杀他,我这辈子都不会痛快!”李敢还是一脸的狞笑,对刚刚的行为没有一丝的后悔。
“为什么?”此时大长老已经走上前去,手中出现了曾经用来威胁李浑的那把破风刀。
“因为他该死!”李敢突然怒吼了起来,“他这个为老不尊的混账东西,就是他,害死了我娘,害的我从小就受尽了欺凌!他该死!”
李鍪这个时候,也从怀中掏出来一张书信。
“李彻,本是涪陵候李立泽的嫡长子,但是坊间传闻其母性淫,和涪陵候之父李克用有染,为此李克用一怒上了剑门山,之后更是在游历之后筑基,成为了剑门山上的二长老!
而李彻之母在李克用离去以后不久便失去了主母的位子,后面更是因饱受欺凌,郁郁而终!
李克用知晓之后,亲赴涪陵候府,将年仅八岁的李彻带走,却为没有带回剑门山!
直到数月之前,涪陵候府因涉嫌谋反,阖府老小尽被诛杀,只留下一个旁系的傻子,李敢!”
虽然李鍪说的点到即止,但是这里得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李鍪说的是什么意思。
大长老李度贤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语气中带着微微颤抖。
“这种无稽之谈,你难道也相信么?他是一个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么?”
李敢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当然清楚,他是一个懦夫!他明明知道我娘是无辜的,为何不为我娘证明清白!让我娘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便是死后都不得安宁!”
“那人是他儿子,难道你要让你的祖父去杀了自己的儿子么?”
“那我还是他的孙子呢!”李敢怒吼着打断了李度贤的话,“为什么他儿子就可以为了一个野女人,去这么欺辱他明媒正娶娶到家里的儿媳妇,就可以让人这么辱骂欺负他的孙子,凭什么,你告诉我,这是凭什么?”
看着一脸暴怒的李敢,李度贤第一次语塞了。
“其实,相比较于你们那些豪门艳事,我更加的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了老掌门,他好像从来没有得罪你吧!”
李鍪打断了李敢的怒吼,问出了他最后的问题,也是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你们以为那个家伙是对我真的好么?”李敢直接冷笑了一声,“他不过是图谋我的功法,还有想吸收我的功力练魔功罢了!”
说完还从怀中掏出来一本残破的书籍,上面清楚的写着这本书的名字!
《九幽深渊吸功大法》
光看这个狗屎一样的名字,李鍪就能想到这本功法秘籍是哪儿弄出来的。
而三长老看到那本书之后脸色蹭的一下就变了。
“这本秘籍为何会在你那里?掌门明明已经将它烧了!”
“是烧了,不过他前脚将这个扔进火盆,我后脚就拿了回来罢了!”
李敢露出了一声冷笑,“那厮根本就是想要讲我培养成练功的坯子罢了,幸亏我发现的早!”
“你放屁!”三长老冲着李敢怒骂一声,“这玩意掌门从来没有练过,得到之后便将这个给我等看过了,我等都觉得那是魔功,会让人疯狂便没有修炼!”
“你们休想诓骗于我!”李敢哈哈大笑道,“就算你们真的不练那又如何,我练啊!”
说完之后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又细又窄的长剑,直接攻向了挡住去路的三长老。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