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放心,咱们丢不了脸。”袁莱信誓旦旦。
“别让老何把我皮扒了做篮球就行。”许愿幽幽补上一句。
“……”合着您是担心这个啊!
“明天打几中?”
“四中……四中!”袁莱先是不确定,后来又肯定一下。(ps:你们对比赛上点心成不成?!明天的对手都不知道……)
许愿走的早,去了学校。高二两周一放假,所以这个周末不放假。晚自习的时候许愿睡了三节课,耳朵里塞着耳塞,盖着好几层衣服。周围人的外套都被她要过来了。郁忘若无其事的扫过来好几眼,最终借着收生物笔记的由头在第三节课过来。
“哎哎哎!班长班长!别吵愿姐了,她也不写。让她睡吧。”黄邈交完见他要敲许愿的桌子,嬉皮笑脸的阻止。
“他怎么了?”郁忘收回手,不动声色的问。
“啊……睡得少吧。困。可能又通宵打游戏了。”黄邈随意扯着由头。外面似乎有点阴,乌云密布不见半颗星星。连月亮也隐在云层里不见踪迹,是……要下雨的征兆。
“放学叫她。”郁忘丢下一句便捧着笔记离开了。前面胡亦正抄笔记抄的手抽筋,见班长离开,膛目结舌,“走,走了?不是班长你别丢下我!我写呢!”他以为班长没耐心了,不收他的了。
“过一会儿再收,等三十分钟。”郁忘罕见的延迟收作业时间。
胡亦像得到了特赦一样顿时眉开眼笑的一边慢悠悠的抄笔记一边找黄邈唠嗑。
“哎哎,大喵,明个是和四中比赛吧?16进8。”
“嗯。”
“牛掰啊,愿姐去不?哎!好想去看热闹。”
“愿姐……”黄邈犹豫的看了眼睡得昏天黑地的愿姐,“不一定吧。”
“啊?愿姐不去?那谁打球不挺黑的么?还黑的特别有水准。那裁判就是个瞎逼,余大佬顾不过来怎么办?”
“他们会防着的。”
剩十分钟放学的时候,黄邈被生物老师叫走了,走之前他叫醒了许愿,让她等他借伞回家,许愿面无表情的呆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黄邈直到放学了也没回来,她慢吞吞的脱下外套还给他们,身上捂了一层薄汗,手却仍冰的厉害,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热水袋,穿着夹克离开。
郁忘待在办公室一直在看外面,生物老师正在训斥黄邈,也不让他走,说留他有事。一张脸面无表情却含着不悦。
一楼大厅还在堵着,外面雨下得很大,学生聚在这里迟迟不肯出去。许愿等了几分钟,也不见人往外走,有点不耐烦,推开几个挡路的,挤了出去。门口积水很深,大雨倾盆,她迈入雨幕中,走得潇洒。身后一群学生倒吸着凉气,大概没见过这么彪的。
第二天,雨过天晴,空气里透着清新,门被许诺砰砰敲响,“姐!八点了!快起床!你不去给郁忘哥哥加油吗?!”
床上,被子鼓起一团,严丝合缝连一根头发丝都看不见,忽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床头的方向,摸出一个闹钟无力的丢出去。
闹钟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门外的声音顿了顿,“行吧行吧,睡死你!阿姨送我去幼儿园了啊!早饭在桌子上!”许诺清脆的声音吵得人心烦,他还故作小大人一样叹息,“真不让人省心。”
许愿片刻从被窝里爬出来,整张脸色都不正常,身上还出着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颊透着不自然的红,大概是发烧了……她摊在床上,头痛得厉害,不一会儿她还是从床上滚下来,打开床头柜抽屉,连手也在发抖。翻出几盒药抠出几粒直接咽下去,趿拉着步子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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