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也不要怪别人。”
“打。”也不知道谁大吼一声,然后噼里啪啦的打起来。
“大毅,让牛冲去。”刘全堂怂恿的说道。
冲过去?
冲那里啊?
都混战一起了,要是把自己的人给踩了怎么办?
刘全堂也傻眼了,麻的,红山三社的老乡都是狐狸啊,大大的狡猾啊,难怪敢挑衅呢,原来早就准备好了,混战在一起,看你的怎么分得清。
怎么办?
刘全海也傻眼了,让自己的人散开,散的开么,红山三社的老乡又不是傻子。
“嘘。”周大毅一个口哨,大牯子马上撒开牛蹄子,带着6头大水牛,开始跑路了,对着人群慢慢的跑过去,看到牛冲过来了,飞快的散开了。
散开之后,马上有纠缠在一起。
大牯子几个来回,吓得打架的老乡,都没有心思打架了,担心大牯子敌我不分,要是把自己踩伤了,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刘大田,你让我一子,下次你抽水的时候,我让你一子,斗下去两败俱伤。”戴涛挑拨的说道:“你看看,你们的六社,还有白岗五社的人,他们都没有撑头,就你当这个出头鸟。”
刘大田看了看远处,还别说,按道理,抢水的话,六社的人,那肯定要和七社的人保持立场一致。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难道六社的人不知道吗?
好吧,就算六社的不来,因为六社的在上游,下游的水,和他们的关系不大,可是,马家湾的人,他们在河流的下方,他们也不担心吗?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既然担心,为什么不出头,让七社当出头鸟吗?
“老刘,我老戴说话算数,你让我一子,我还你一情,要是真的打起来,我老戴什么时候怂过?”戴涛大声吼道。
不是戴涛不想打架,实在是双抢啊,太忙了,伤了任何一个劳动力,那就耽误生产进度啊,生产进度,那可是比命都金贵啊。
要是冬天修水利的时候,论起干架,附近几个区,有一个算一个,他们红山村的人,什么时候认怂过啊?
再说,打赢了蔡庄七社,那又怎么样呢?
他们身后可是有七头牛大水牛,想要安心的抽水,那是不可能的。
刘大田要的就是面子么,给他面子好了,他又不是傻子,有了台阶下,难道还要死斗么,我要双抢,难道他们不双抢。
两个社的老乡,也比较搞笑,社长谈好了,大家很自觉的不打了,刘大田让自己社里的人,也架着水车来抽水。
抽水么,谁怕谁啊?
双方的老乡,又变得和谐的抢水,唱歌,敲锣,加油,各种花样都冒出来了,充分发扬劳动人民的乐观主义的生活态度。
“大毅啊,我们只抽水,不割草,你放心吧?”戴涛看着周大毅好奇的盯着自己的水车,有点担心,真怕周大毅一个发狂,把自己的水车给砸了,自己哭都找不到地方哭了。
小溪沟两边,是周大毅放牛的地方,他们红山三社的老乡,不是为了抽水的话,一般不会来这边。
周大毅没有理会他,看着小溪沟两边,既然那么缺水,为什么不把拦河成坝呢,那样的话,以后就不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