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罗甜甜和徐青波分开的时候,校团委办公室里门被敲开:“进来。”
贾振南坐在电脑椅上,颇有上位者的气势。
“好消息啊,我们拍到了徐青波去女生宿舍的照片。”贾振南一个心腹献宝似的递过来照片,由于天黑,女生脸面并没拍清楚,但徐青波脸正好被照到。
学生会副主席贾振南拿着这些照片,有背着去校医院的照片,有抱着往女生宿舍冲的照片,笑了,对付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对那个人说:“他们玩的挺嗨啊,这件事先保密,现在并不是揭发的时候,近期导员着了徐青波的道,这件事过些天我单独汇报,竟然敢晚上偷进女生宿舍,好啊,色胆不小啊,这些对我们都是好事。”
贾振南又嘱咐了几句,让继续跟拍,时机成熟一举扳倒他们,让从齐河大学彻底滚出去。
………………
这边的徐青波取到手机,就打算去找拳师陆鹏展的家。
为了找的方便,徐青波干脆打了辆出租,把地址给司机,让他拉自己去。
“哦?这不是那个老拳师的家么,想学拳啊小伙子,那个老人年轻时应该有几把刷子,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老喽。”健谈的司机不忘活跃下气氛。
“怎么,谁欺负他了?”
“也没怎么欺负,就是他习练的咏春在当地容易受到排挤,更何况就他一个老人,无依无靠,也是没办法的事。”
过了半个小时,车停在一座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老房子面前,墙壁还是古式青砖,看来真的有些年头了。门上还有一块牌匾写着“咏春拳”,字迹有些被潮化,勉强能认出,下方是署名,可能他刚来松山市时朋友送的贺礼。
徐青波推门而入,后面一个身材胖乎乎,手腕带串佛珠子,满身市侩气家伙也跟着进来,院子里简陋的很,除了一些石锁,就没其他练拳的物件了。墙角残留打拳用的木桩,经过风雨的漂洗早已腐朽,踩上一脚就可能粉碎。
听到有人进来,拳师陆鹏展从屋内走了出来,镇定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内心活动。
“老头,还有三天房租就到期了,你到底有没有钱?”
一脸市井相的家伙原来是房东,他见徐青波进来,以为是有钱的亲戚,说不准就能给付了钱呢。
“三天之内我就搬走,你放心,不会赖着不走。”
陆鹏展盯着那人脸,字正腔圆道。
“嗯,行,要麻利点,别耽误了我的生意,我也要在这里开拳馆,找教练赚大钱。”
房主奸诈的笑着说。
这房子是当年陆鹏展老友帮租的,签订时还是和房东他老父亲签的,后来那个朋友把手里合同不小心弄丢了,想再签一份,正好赶上老房东病危,也就把这事搁下了。
现在房东的儿子回过神来,找到空子想提前赶人,其实还有三年才到期,房主想租给别人多赚三年钱,拳师陆鹏展知道自己没合同,仅有的一份还在对方手中,对方想怎么改就能怎么改,自己不可能和法律过不去,只能认栽。
“一年多少钱?”
徐青波试探性的问,如果不多的话自己完全可以垫上。
看年纪只有三十多岁的房东咧嘴一笑:“不多,一年十万,那是过去的价,如果想续租,一年三十万,想租就继续,不想租就腾地方走人。”
这明显是坑人了,第一代连松山市的区级都算不上,周边基本都是居民平房,买所房子的价格也就二十万左右。
“要不,我们换一家租?我还有些钱。”
徐青波主动和拳师套近乎说。
“不了,我这几天就走,人老了在哪里不是一样。”说这话时,徐青波注意到他脸上流露淡淡的哀伤,风蚀残年的沧桑感。
徐青波心里一阵惋惜,自己刚让拳师对自己有好感就要拜拜了,这也太悲催了吧。一年三十万自己拿不出来,自己银行卡里只有两万多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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