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百五还要外加一个棒槌,这事儿实在是让余家堵得心里难受的厉害,这才厚着脸皮前来兴师问罪,如果是李敬的话,倒还好说,他余浩还能在李敬面前倚老卖老,可是碰上了这个自少年起,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的三叔公,余浩就耍不起来横了。
可是余浩还是死嘴捻牙的强撑着说道:“这是你们李家故意坑我们余家!你们李家肯定早就有了这神仙醉的方子,以前的闻香醉的方子对你们早已不重要了,故此才故意高价卖给了我们余家!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三叔公一听,更是蹦的欢了,指着余浩老头就骂道:“我呸!你这老东西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丢脸都丢到我们李家来了!这闻香醉不是我们哭着喊着逼着你们余家买的!是你们余家打上门,要逼着我们李家卖给你们的!现在我们李家又酿出了更好的酒,你们就觉得吃亏了,早点干什么去了?
再说了,你们余家死乞白咧的非要买,我们当初也不想卖,是你们死缠烂打,一趟一趟的朝着我们李家跑,甚至还私下里贿赂我们子弟,啥阴招都使出来了,我们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才把闻香醉便宜卖给了你们!这能怪我们吗?”
余胖子噤若寒蝉的站在余老头背后,听了这话之后,立即二话不说,照着自己的胖脸上就又狂-抽了几个大嘴巴,这会儿这世界上最郁闷的人恐怕就是这余胖子了,当初他自以为可以立大功了,又是塞玉佩,又是塞银子,自以为聪明数他天下第一,殊不知却是自己挖了个大坑,把余家连带他自己都埋了进去。
现在被人家当做笑话一般,点出来,他才发现自己果真是个傻逼中的战斗机,傻逼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会儿恨不得干脆找地方抹脖子上吊跳河撞墙仰药吞金的心思都有了。
余老头听了之后,喉咙里面咯喽咯喽,一口痰卡在了喉咙里面,一口气上不来,头一晕,眼一翻,居然愣是被气晕了过去,出溜一下就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这一下把李敬和三叔公也吓得不轻,气话归气话,骂人归骂人,可是要是今儿个把这余老头当场活活气死在李家的大厅里面,那样的话恐怕李家就真不好交代了。
“呀!我说余老头,你他娘的别装死呀!起来说话,你倒是起来说话呀!”三叔公一看,也有点慌神,赶紧站起来就跑到余老头身边,低头对着他叫到。
李敬则立即高呼道:“赶紧!速速去请郎中,再去赶紧把家中备的清心丸取来,快请余伯父服下!”
余胖子也哭天抢地的扑到余老头身边,又是摇又是晃的,叫着余老头。
李霖和三个不良家伙蹲在窗子外面,相互对视了一下,脸色都立即变了,李霖小声道:“糟了!这老不死的要是今儿个死在咱们李家庄,可就麻烦大了!不成,我先进去看看去!”
说着李霖便猴急的蹦了出去,一头就撞入了大厅之中,一进大厅,就指着余胖子骂道:“余胖子,你给我住手!你这是想活活害死他老人家吗?还不给我住手,要不然的话,我要去县衙告你故意伤人!”
余胖子现在听见李霖的声音,就有一种被蛇咬的感觉,一下就蹦了起来,退到了一旁,指着余浩老头,哆哆嗦嗦的叫到:“我们叔公可是被你们李家气的才晕过去的,今天要是我们叔公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余家定和你们李家不能善罢甘休!”
李霖快步走过去,一扒拉余胖子,手头使了暗劲,余胖子立即就如同陀螺一般原地转了几个圈,吧唧一声就趴在了地上,脑袋的一声,就磕在地上,当时就磕起了个大青疙瘩,疼的捂着脑袋嗷嗷直叫,嘶嘶只抽凉气。
李霖低头检查了一下地上躺着的余老头,轻轻将他的身体放平在地上,为他抚胸,稍微用了一丝神力,打入到余老头的身体之中,余老头忽然间剧烈咳嗽了几声,当即吐出了一口浓痰,于是便开始慢慢转醒了过来,长出一口气,哆哆嗦嗦的说道:“真是气死老夫了!”
李霖心中嘿嘿冷笑,老不死的,今儿个算是走了狗屎运了,原来你也只能活到年底,被老子这一伸手,算是讨了大便宜,又能多活两年了!反正今儿个你老不死的想死也死不了了!
于是他让人先不要动这个余老头,让余老头在地上平躺一阵子,恢复一下,等李家的家仆将家中藏得清心丸取来之后,端来水给老头灌下去,又休息了一会儿,才把余老头给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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