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执笑了,“没有。只是觉得卫浔罪有应得罢了,时少爷马术不错,箭术也不错,改天一起切磋切磋。”
裴真一听裴执光顾着跟时初说话了,有点不开心,在一旁瘪着嘴。
那几位八卦的人一见旁边就是时初,出于对傅闻笙的攀附,一起来敬时初。
时初思绪有些混乱,一起跟着喝了几杯。
裴真在一旁看不过去,娇嗔道,“大家刚不都知道时初哥哥被绑架,受伤受惊吓了嘛,你们这么灌他酒,就不怕闻笙哥哥找你们算账?”
众人哑然,这才连连说着抱歉,端着酒杯走了。
时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小傻瓜,不是他们灌我酒,是我自己想喝,如果不是我想喝,他们谁都灌不成。”
傅闻笙来接人的时候,就见时初已经喝得快东倒西歪了。
他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眼里的眸光冷的跟深潭似的。
时初醉醺醺的,依旧闻出了傅闻笙身上的沉木香和烈焰气息。
他被傅闻笙搂进怀中,就看见了对方的黑脸。
小心翼翼打了个酒嗝,小声道,“我喝的不多,这酒劲儿大。”
傅闻笙没听他胡扯。
将视线落在裴真和裴执身上。
对于时初喝醉,裴真有些不好意思,裴执却跟没事人似的,对傅闻笙举了一下杯子,说了句:“傅总好手段。”
说完让裴真去给时初拿条热毛巾,把人支开了。
两人似乎也没在意喝的烂醉的时初会听到,都开门见山。
“裴总指卫浔的事?”傅闻笙勾唇,“不对,裴律。”
“没错,我至少觉得傅总应根据既定程序办事,omega管理局也会给一个公道的结果,而不是这么——”
“这么不择手段对吧?”傅闻笙搂着时初,笑了一声,“裴律的想法我认可,但我做不到。也请裴律想想如果被绑架被挖腺体的人,是裴真的话,裴律是否还能这样事不关己的跟我说这些呢?”
被挖掉腺体吗?
裴执愣了愣,他对程序正义分外关注,竟然忽略了卫浔绑架时初的原因,并不是为了劫财,而是,挖掉腺体?
如果裴真被人挖掉腺体。
被挖掉腺体的omega,会气血枯竭,一天天熬到死。
他心里猛地震了震,不敢再想下去。
“哥,拿来了,这个可以吗?”裴真从人群中走过来,依旧跟小孩子似的,连拿块毛巾都要问哥哥。
他将手中酒杯紧紧捏住。
对傅闻笙说了一句,“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傅闻笙轻哼了一声,向裴真道谢,接过了毛巾给时初擦脸。
然后搂着人向外走。
“累了,走不动啊……”时初小声嘟囔,傅闻笙只好将人抱起来。
这下时初才满意了。
车上,时初安静的出奇。
傅闻笙以为他困了。
谁知回到家,时初刚被放到床上,就抱着傅闻笙非要看胳膊上的伤疤。
时初后颈的疤痕已经非常浅淡了。
但傅闻笙手臂的疤痕还是狰狞着。
看着看着,时初突然流下了泪。
“怎么了?”
见时初忽然哭了,傅闻笙有些慌,在时初面前蹲下身,抬头去看时初。
“这里一定很疼吧?”时初抽噎道。
傅闻笙意识到一定是裴大律师给时初说了什么,“为什么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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