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许管家辞退?”
“什么什么?这么大的消息我怎么没听说……”
“许管家在傅家兢兢业业多年,怎么会被辞退呢?”
一大早,在佣人们的小声议论中,傅家人聚集在傅家别墅正厅。
傅瑞昌和曹兰芝坐在上位,傅闻笙和傅典一左一右坐着。
时初坐在傅闻笙身旁,望着琉璃茶几上两只一模一样的青瓷瓶。
管家许东升站在地板中间,垂手而立。
“二少爷,我错了。是我太贪心,被迷了心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许东升痛心疾首。
前些天,傅闻笙让许管家带着青瓷瓶去开光,结果许管家正好得到了制造赝品瓷器的方法,一时贪心大起,想着时初也是不识货的,所以就让人照着做了一套青瓷瓶,把真的自己留下了。
谁知回来后,一眼便被傅闻笙看了出来。
“老爷,夫人,我在傅家兢兢业业几十年,绝没有二心,希望老爷夫人念在我一直为傅家尽心尽力的份儿上,不要把我赶出去。”许管家痛哭流涕,在傅家众人面前也挂不住面子。
曹兰芝不想儿子在傅家树敌太多,于是劝道,“闻笙,许管家他一念之差走了歪路,现在青瓷瓶也回来了,还是要给人个机会的。”
“因为贪心,一念之差走了歪路,那么故意陷害傅家刚过门的omega,又是为的什么呢?”
傅闻笙神色冷厉,坐在轮椅上不怒自威。
闻言,许管家一头冷汗更重了,没想到傅闻笙已经知道了祭祀那天的事。
不过他决定打死不承认。
自己在傅家的过错,不能再加上一条了。反正时初也是个傻的,没有人证谁都没办法。
“二少爷,我不知道您指的是什么事,我从来没有陷害过傅家人,冤枉啊。”
他的目光躲避着,不敢看傅闻笙那如深潭般的眼睛。
时初这会儿才回过味来,原来是因为自己在许管家这里受了气,傅闻笙趁机给自己出气呢!
也亏傅闻笙想的出来,祭祀那天的事没有人证物证,说再多也无用。
于是他便弄来了这价值连城的瓷瓶,引许管家入局。
还真是下血本了。
“如果你现在说实话,我给你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傅闻笙沉沉道,目光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我说闻笙,许管家在我们家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必为这一点事,咄咄逼人呢?”
傅典在旁边翘着二郎腿和稀泥,800万的东西,在他嘴里只是一点小事。
傅闻笙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对着许管家的方向沉声道,“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许管家见有人撑腰,咬死不松口。
“白医生被辞,许管家想必心中怨气不小吧。”傅闻笙悠悠道。
许东升一听这个名字,不自觉瑟缩了一下。这人是他媳妇娘家的亲戚,是他介绍到傅家来的,做了家庭医生。
结果却因为傅瑞昌的一场病,因未曾察觉病情的过失,被傅家辞退了,搞得他没办法向媳妇娘家交代。
许管家狠狠地向傅闻笙这侧看了一眼,目光却是落在时初身上。
他没想到二少爷居然这么看中时初,祭祀的事过去许久了,他以为会无声无息的过去,没想到傅闻笙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
甚至,甚至他让自己亲自去送瓷瓶开光,也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