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傅二少爷又不能人道,过过嘴瘾应该没什么的。
傅闻笙将手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我说的是,不要随便说别人的身体有问题。”
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时初又闹了个红脸。
“那要是真的有问题呢?真的有瘤子……”时初坚持道。
“你怎么发现有问题的?”
面对傅闻笙的质问,时初难以回答。
他总不能说自己第一世懂中医,而且本事还不小,诊断过许多疑难杂症。要不是自己能带兵打仗做了小将军,可能会做一个老神医。
傅闻笙见他哑然的样子,也不再逼问他。
接下来的几天,时初发现傅闻笙没事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只有他的私人秘书可以出入。
时初曾在门口悄悄听过墙角,傅闻笙在交代秘书去做什么事。
但时初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一直琢磨着大师说的自己在傅家的磨难到底是什么。
这样每天吃饱喝足的日子,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他不安。
饭后,他照常在花园里瞎转悠。
“是嘛?”
“这还能有假?傅氏的那次危机,是傅二公子力挽狂澜,救回来的。二少爷是有真本事的。”
时初放轻脚步走近,见是两位帮佣在聊天。
“可惜了,那次车祸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听说是为了救一位少爷,两人是发小还是什么?”
发小?帮佣们口中的发小,应该是现在人们所说的竹马吧。
没想到傅闻笙的风流往事还挺多。
时初津津有味的听了半天自己丈夫的八卦,便往回走。
路上,他一直在想着傅闻笙的腿伤。
第一世自己不仅懂医术,还精通针灸,值得庆幸的是,这一世依旧带着那一身医术。
自己之前买的那套针灸器材,还在家里压箱底。
最近要找机会回去一趟才行。
不过今晚倒是可以先看看伤情怎么样。
当夜,时初早早躺在了床上,傅闻笙却迟迟没回来。
终于,在接近12点的时候傅闻笙回来看了一眼,又想要出去,应该是要睡在书房里。
“肚子疼,笙笙。”
时初刚用开水捂出了汗,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傅闻笙不想与时初睡在一起,但还是不能扔下病号,于是给时初找来药。
见傅闻笙一脸严肃。
时初眼一闭心一横,吃掉了。
然后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直哼哼,“给揉揉肚子。”
时初在心里发誓,自己绝对绝对不是这么嗲的人,绝对是形势所迫。
“自己有手有脚,自己揉。”傅闻笙声音冷冷的。
时初见傅闻笙不为所动,依旧在床上哼哼着。
接下来,背过身去,蜷缩成小小一团,装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轻轻抽噎着。
他不清楚这招管不管用,如果没用,只能另想其他办法了。
傅闻笙本来想推着轮椅离开的,见人这副样子,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他把这一切解释为自己心善,不忍看别人嫁到自己家,孤零零的像被谁欺负了似的。
他到了床上,隔着被子,轻轻给时初揉着肚子。
时初的抽噎声这才止住了。
开始他还有些不自在,但被这样轻轻按着很舒服,很快便有些困了。
他谨记着自己今晚的计划,恨不得拿根火柴把眼皮支起来。
最终,时初还是没坚持住,睡着了。
年轻,睡眠质量就是好。
睡着后还转过身,把傅闻笙当成了抱枕。
一条腿跨在了他腿上,睡得舒舒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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