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起身跑到门边,刚想开门,忽而又听见那边传来兵刃相接的打斗声。
她什么都不会,这样过去无异于送死。
摇摇头赶跑内心的冲动,她的背抵在门上,思索更好的解决办法。
方才没有见到拾柒,看来眼下隔壁就秦翊一个人,她若是去寻温长宁,会暴露身份不说。还会连累旁人。除了温长宁和拾柒,她还能寻到的,而且保证能寻来的就只有徐朗了。
不敢继续耽搁。她匆匆忙忙跑下楼,按了一锭银子到柜台上,托老板寻个小二去给徐朗传话。自己则去找了身干净衣裳,伪装成小二的模样,拿了托盘,放上一壶水酒和一叠花生米。佝偻着腰往楼上走。
站在秦翊门前,她深深吸了口气。
倘若里面秦翊无恙,那他定会让她进去。倘若里面是坏人占了上风,那里面定会毫无动静。
屈指轻叩房门。
没有回应。
一颗心蹦跶到了嗓子眼,她掐了掐掌心,决定再试一次。
“客官,您要的酒菜。”她压低嗓音。
里面安静异常,仿佛之前的打斗从未发生过一般。
她缓缓闭上眼睛,努力稳住心神,逼迫自己不去想那最坏的结果。
正犹豫要不要试最后一次,里面突然“嗯”了一声。
虽然短暂,但陆锦画听出是秦翊的声音,登时喜不自胜。想也不想,直接推门而入。
身子刚过门槛,一点冰凉贴上脖子。
她双手一抖,险些把托盘摔去地上。
强忍浑身颤抖,她磕碰着双唇低声:“您……您……”
隐在暗处的秦翊目色阴沉。
手上的剑不曾退去半分。
他早就料到隔壁的小男人会今夜动手,只是比他设想的稍微晚了些许。如今那群同党已经被他解决。那这小男人现在过来是做什么?
送死?
应该没这么傻。
黑暗中陆锦画看不清他的神色,亦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浑身僵硬,双手死死捏着托盘动也不敢动,害怕被那锋利的剑锋划伤。
僵持良久,秦翊开口问道:“名字。”
陆锦画:“……”
告诉他哪个名字好呢?陆锦画?还是……
见他对自己的名字都回答不上,秦翊更加确定这人有问题,毫不犹豫一剑挥去。奇书
几乎同一时间,背后寒光一闪。
秦翊陡转剑锋。刺向身后。哐当一声,背后那人手中的匕首跌落在地,讷讷低头看向刺穿自己身体的半柄长剑,身体渐软,往地上滑去。
变故太快,陆锦画吓得魂不附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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