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一旦有外人进来它还可以是致命的机关,当真是好手段啊!
张奕尘偏着头看了眼大开的石门,比划着手势带着陈一他们从高台之上撤离,
“错了…”
“我们没有进行祭祀直接开门,这后面是死门…”
前有马上就要充斥这间大殿的生石灰粉,后有死门,哑巴挡在小尘尘前面,转过头清冷的眼睛盯着她,没有波澜的眼底倒是让她一瞬间冷静下来,
哑巴:“进石门!”
张奕尘面巾之下扯开一抹淡淡的笑,她也是这么想的…
队伍里被人用手搀扶着的老幺眼睛闪过懊恼,手里攥着匕首就要往回冲,“尘爷,我去!”
“我去祭祀是不是就没事了…”
要是他把石阶上的异常说出来,说不定他们现在就不会面临这种困局!
张奕尘拉着哑巴往石门退,目光凶狠的瞪了老幺一眼,“祭个屁!”
“想先上车后补票也得问问主人家答不答应…”
“赶紧跟爷撤!”
她踹了陈一一脚,老幺被人眼疾手快的拽了回来,后面人咽着唾液,要是尘爷急了可能比现在的状况还要糟糕,
陈一:老幺你可长点心吧!
所有人都进到石门之后,哑巴用手肘狠狠撞上石壁一处机关,强大的力道让那块砖直接嵌进去碎成好几块…
大殿的光亮在落下的石门后越来越暗,随着最后的白色粉末扑面而来空间重新暗了下去,
哑巴站在她的左手边,陈一一直都是尘爷在哪他就在哪,这是青安在离开之前特意嘱托的,背着刀的人要随身跟着尘爷…
他一手握着匕首一手递过手电筒,“尘爷,手电。”
张奕尘对于黑暗十分敏感,纵使什么都看不见,她一就能感受到空间的拥挤,
这里似乎是一条甬道,左右两个方向都通向看不见的地方,
“尘爷,走哪边?”
两边的甬道长得都一样,就连远处连接的拱门都是一样的,小尘尘一把扯下沾满生石灰粉末的面巾,满脸嫌弃,
“既然是死门,走哪都是九死一生…”
“按照古人的习惯喜庆活动左为尊,凶伤吊唁右为尊,”
她随意的指着右边,“这边走!”
哑巴没有迟疑拎着刀走在最前面,兜帽遮掩不住的下颚棱角分明,张奕尘抠抠头发,
这么信任倒是让她有点不好意思,她就是瞎扯的诶!
“哑巴,你等等我啊~”
甬道看上去似乎距离并没有多长,但他们在里面走了很久,久到让人开始怀疑到底能不能走出去…
张奕尘的手轻轻划过墙壁,这后面好像并没有机关,
转头看向哑巴,他也放下手对着自己轻轻摇头,“没有机关。”
队伍里的伤员注射了抗生素,但是身体的不适让他们的行动有些困难,小尘尘从陈一腰间拿出一把匕首,
刀刃磕在墙壁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她紧贴着墙壁,“继续走!”
一步、一步…墙壁上留下匕首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