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白的手方才被收回来,她都有些呆若木鸡的点了点头。
论狠,云西这也太狠了!
程东低着头,脸色沉的不能再沉,但是现在他任然一句话都不敢吭声,也不敢向前去扶林安然。
“呜!”
宴会大厅突然传出来呜咽声,所有人都心头难痒,视线纷纷聚焦在躺在地上正在哭泣的林安然。
他们都屏住了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薄,薄云西,这男人。
他们现在都很后悔自己去对抗薄云西,是不是一个十分明智的选择。
薄云西今天给他们展示出来的实力,这足够碾死他们所有人!
他冷眸微收,这下满意地拉着陆白白往外走,“程总裁,那我今日也不继续打扰你们的宴会了,我先走一步。”
男人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拉着陆白白走到门口,期间,无一人敢去阻拦他们。
程东气的咬牙!
……
“嘶!疼疼疼!”
车内的空调打的够冷,但陆白白还是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你也知道疼啊?”
薄云西拿着碘酒和棉花棒,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摘下面具右脸红肿的陆白白。
“我怎么不知道疼啊?”
陆白白瞪了薄云西一眼。
她也是人,她怎么能不知道疼?
“刚才云西你再晚来一步,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拖下去了。”
薄云西薄唇微抿,但是他手上动作完全没有停下来,他蘸着碘伏准备朝着陆白白脸上继续涂去,“如果撑不下去,那就和他们硬刚下去,听见没有。”
“说的容易。”
陆白白撅起嘴,十分的不满,“刚下去我脸还想要吗?我可漂亮呢。”
陆白白的自夸这让薄云西心情愉悦不少,鹰眸都舒悦挑起,“你知道漂亮,你就该学会冷静,改掉你自己现有的暴脾气。”
“改改改!”
薄云西不但没说什么安慰她的话,反倒是还数落她,这下陆白白心里可是憋了一口气。
“但是。”
薄云西涂抹她脸颊伤口一顿。
“怎么了?”
陆白白抬眸撞向他深邃如夜的眸子。
“忍不下去就不要继续忍,你要记住,你的丈夫叫薄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