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从未有过的大大的笑容。
她觉得男人脸上的笑容过于耀眼,她希望薄云西未来的每一天都可以如此开心。
薄云西将蛋糕放在桌子上,把王冠上的戒指拿下来。
陆白白清楚的看见薄云西伸手拿戒指的时候都还有些颤抖。
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捏住银白色的指环,戒指流畅润华的线条,雕刻成型的钻石,陆白白还眼尖的看见指环内部刻了一个西字。
薄云西珍重的将戒指套在陆白白的无名指上,满怀虔诚,将戒指套上去之后,还握住她的手,低头隔着戒指吻在了她的无名指上面。
烟花铺天盖地,映的房间里流光四溢,薄云西站起来,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想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胸膛一样。
薄夫人带头起哄,“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陆白白小脸通红的被薄云西捧住脸蛋,四瓣唇稳稳的贴在了一起。
众人开心大笑,落地窗外的烟花在次齐齐绽放,花团锦簇瞬间消散,六个大字稳稳当当的在天空中定了九秒,才像流星雨似得从天际滑落。
“哇,”林佳佳全程都在拍照,她希望替自己难得的闺蜜记录好这重要的时刻,一时间被窗外的“陆白白,我爱你”给震惊到了,她当机立断,找好了角度,以绚烂的天空为背景,将这对正在轻吻的璧人拍了进去,这一美好瞬间将永远被留存着。
知道被薄云西抱回房间,陆白白都还是迷糊的,她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坐在床上发呆。
“怎么了?薄太太。”薄云西眼中含笑,坐在她旁边轻声问。
“所以这是都是你早就准备好了的是吗?”
“不算是,但是很早有了这个想法,星期五才有了方案。”
薄云西将她楼在怀里,那天在车上想了很多,笨拙到只能想出这个方法将她留在身边了。
陆白白指尖轻抚那枚银色的戒指,嘴角带笑,将薄云西的腰环的更紧了。
玩了一天也很累了,才洗完澡没多久,陆白白就窝在薄云西的怀里睡着了,薄云西满眼温柔的看着她,在她的眉间轻轻落下一吻,起身离开了房间。
下了一层电梯,来到了程羽的房间。
“刘樱呢?”
“跟青儿玩去了,不知道她们怎么有那么多话要说。”
程羽带着一丝醋意,一边捣鼓电脑一边埋怨道。
薄云西眼神微动,没有过多解释,这件事情还是要青儿自己亲自告诉他们才是最好的,“怎么样了?”
提到要紧事了,程羽这才抬眼看他,“对方是个狠角色,目的就是和我鱼死网破。”
薄云西上前一步,站在程羽后面,看着电脑屏幕上一行行的代码。
“有什么漏洞吗?”
“暂时还没有看见,不过你之前拟定的那个计划可能要延迟一些了。”
是延迟而不是报废,薄云西听出话外之意,“还有救?”
“有。”
程羽面带着一丝兴奋,“很久没有碰到这种可以和我比肩的对手了。”
薄云西皱眉,程羽的能力他是承认的,但是对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能跟程羽抗衡。
“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只要你不着急,过几天计划照常进行。”
程羽眼底透露出对计算机的狂热爱好因子,疯狂敲击键盘。
“我们明天会回云城,樱樱想回莲花乡玩几天。”
“行,我让周严给你们定机票。”
薄云西眼眸微动,回去也好,不然陆白白想让刘樱跟着一起去樱霁秀场的话,残酷的真相可能会更早的揭发出来。
不是不愿意说,只是这件事情乔诺言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谢了。”
程羽微微挑眉,能引起他这么大兴趣的,也估计就只有刘樱和电脑对面的那个人了吧。
人各有所长,程羽在他所擅长的领域里确实是遥遥领先。
薄云西看着他敲的代码,紧抿薄唇,那个人会是邱文所说的邱武吗?
不管是谁,都阻挡不了他要搞垮bet的决心。
薄云西拍了拍程羽的肩膀,两人的目光在泛着蓝光的电脑屏幕上交汇,一言不发,却犹如千军万马。
两人想说的话就像是在眼神中交流交流完毕了一样,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的两天陆白白更是玩疯了一样,拉着薄云西将海城玩了个遍,很快就到了星期二,薄云西早早的就找好了设计师,给陆白白做好了造型,然后换上了乔诺言派人送来的特制的衣服。
周严开车送他们二人来到樱霁秀场的门口时,记者早就闻风而动,侯在了门口,一位大胡子记者伺机而动,在薄云西下车的时候立马凑了上去。
“薄总,请问您这次来樱霁秀场是因为诺言设计师已经闻名海外,想要和她合作吗?”
他的话一说出来,其他的记者就都出动了,早就已经有了小道消息,说云城赫赫有名的薄氏集团掌权人薄云西来了海城。
大部分人都猜测是来谈合作扩张业务的,但是没有哪一家公司收到薄云西的邀约,反倒是薄云西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既然在今天来到了樱霁秀场,那多半是找诺言的了。
“诺言设计师的设计虽然中性化华国风明显,但外界都猜测是位女士,请问,薄总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是啊,薄总,你向来不出席此类活动,请问是特意来给诺言设计师捧场的吗?”
“而且诺言设计师为什么单独邀请了您一位单身人士,跟她以往的风格不一样啊。”
“你懂什么?”一位看起来还像实习的记者反驳道,继续问。
“薄总,外界传言你已婚,请问对方是海城人么?或者具体一点,是诺言设计师么?传言你不近女色,是不是因为名大势大,所以不敢让人知道而已”
这话一说出来,大胡子记者脸色立马就变了,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敢这么提问薄云西的,估计史无前例,就这么一位了吧。
“胡说什么。”一位年轻记者直接喊道,“薄总已婚,且与妻子恩恩爱爱,跟你说或完全不一样,麻烦以后报道的时候拿出事实说话,不要妄自揣摩,记者证考下来是让你胡说八道的吗?”
年轻记者话音一落,许多人都对他投来赞赏的目光,反而是那个实习生,不知道是哪家报社,敢把这般不会说话的人放来这样隆重的秀场上。
人们质疑的目光看着实习记者,那位大言不惭的试图挖出薄云西新闻的男人脸色涨红,就想要上前与他理论,旁边拿着摄像机的男人,推了他一下,他才看向薄云西。
察觉到他脸色不明的说话,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唯唯诺诺的向薄云西道歉。
“看来你们对于我本人的性格,一定还有些什么不了解的地方,”
薄云西扫了一眼刚才道歉的那个人,目光像冻碎了的冰渣,冷的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周严无奈扶额,问什么不好,撞枪口上了吧,正主还在车上坐着呢,就敢给薄总编排桃色新闻。
“麻烦你去一趟云城,随便拉出一个人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
薄云西语气冷淡,声线没有一丝起伏,“还有,我的夫人是地地道道的云城人,这次会跟我一起出席。”
薄云西目光环视,仿佛在跟他们话家常,如果语气没有那么冰冷的话:“我只中意她一个人,等她到了法定,我们办喜酒的时候再请你们?”
薄太太还没法定?
众人惊讶,却没人再敢多问半句,毕竟冷血阎王可不是云城人胡编乱造出来的。
这喜酒还是不喝了,祝福祝福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