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说着说着就像是委屈上了,拿起桌上的纸抽捧在怀里就开始一张一张的拽出纸来往眼睛上抹。
一边抹一边嘤嘤的扯着嗓子哭着说:“太欺负人了!非得让我学习,非得给我请家教,结果现在家教也请了,我也乖乖学习了,你现在还指责我!还让不让人活下去了呜……”
面巾纸是扯了不少,一张一张被她捏的皱皱巴巴的,一团一团的扔进纸篓里,却没有一张真的被眼泪给浸湿的。
左寒城被她这捏着嗓子的假哭给哭到头疼,拿过她手里的纸抽扔回到桌上。
看出他脸色是真的不怎么好看,安好适可而止的在他面前笔直的站好,没再吭声。
见她还知道在真的惹到他之前适可而止,左寒城又瞥了她一眼,同时拿起她桌上两张答题卷。
答题卷上不再像之前那样几乎题题都错,这些简单的基础题百分之八十都过关了。
他没再说什么,将答题卷放在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见他走了,安好才如释重负的悄悄的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虽说她现在肯去好好的补习,也接受请教的这一安排,但想到现在自己的这些操劳辛苦都是被左寒城给逼出来的,心头就一阵郁结。
……
安好将书房里自己的书本和答题卷都收拾好,才从书房里出来,见左寒城正坐在沙发上,以手揉着眉心,似乎是真的在头疼。
不会吧,她不会只是这样就能把他气到头疼了吧?
安好不敢置信的走到沙发边去,靠近后才闻到他身上有些淡淡的酒味儿,惊讶的问:“你喝酒了?”
怪不得今天晚上左寒城的战斗力不强,竟然没再陪她斗嘴,如果他是因为喝醉的原因才败给了她,那就是她胜之不武,刚才的小兴奋瞬间就熄灭了。
“晚上跟几个业界的合作商喝了几杯。”左寒城淡道。
见他又揉了揉眉心,似乎真的是头疼,安好本能的往他跟前又凑了凑,很是认真的闻了闻。
“是白酒的味道,还混合了好几种洋酒,这种喝法就算不会醉,也的确是会头晕。你们这种阶层的总裁啊,ceo啊,各种高端的领导什么的,一定是避免不了这些酒局饭局的吧?”
左寒城放下手,淡淡瞥她一眼:“小小年纪,知道的还不少。”
安好不服气他说自己小小年纪,估计就像是他不服她说他老一样,两个人只差十岁,小能小到哪去,大又能大到哪去。
而且,那些小公司或者政f里的那些官位不大的各级领导都经常应酬不断,像盛凌集团这种在国内商界举足轻重的跨国企业,应酬肯定更是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只不过左寒城是很自律的那种人,除非真的有不得已的应酬才会去,其他的基本是能避则避,不然他的胃肯定受不了。
看在他这会儿有些头疼的份儿上,安好不跟他计较,只站起身转身走开了。
十几分钟后,安好就端了一杯刚刚去冲好的蜂蜜水过来。
将水杯放在他面前的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